的令牌:“正巧刚收了徒弟,也该带出去见见世面。”
几位长老有些讶异:“事情危险,带刚收的徒弟是否冒进了些?”
沈淮夜不为所动:“既然入了门下,迟早要经历的,就这样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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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清衡宗两件头等大事——
第一件,掌门昨晚炖的鹿鞭汤不翼而飞,不知道被谁端走了,成了一桩悬案。
第二件,尊上刚收的徒弟被罚了,惩罚的法子十分别致。
幽兰照夜居门口一反常态的热闹,不管是这个掌门的还是那个长老的弟子们一窝蜂地聚在门口,将中间满头簪花的人团团围在中间。
江临两眼放光,当众吟诗一首:“牡丹芍药蔷薇朵,都向美人头上戴。妙,妙极!”
季闻意满头各种颜色的兰花,迎风招展,脸色红得要滴血。
他很没有底气地喊道:“喂,不要笑了……”
兰草在一旁嗤嗤笑个不停,腰都直不起来。
季闻意幽幽瞪他一眼:“你也笑。”
还以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想这兰草往他头上插兰花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兰草羞涩一笑:“男子簪花,自古有之,更何况小公子带着分外好看。”
季闻意脸上烧得更烫,心里将沈淮夜埋怨了个千百遍。
【想什么惩罚的法子不好,非得要作弄人,这下纯纯社死了。】
沈淮夜和曲同阳从议事堂出来,远远在路口停下,好整以暇地欣赏季闻意被众人围观的窘境。让他陷入那种境地,他也得讨回来才是。
众人哈哈大笑,压根没人理会季闻意的抗议。
金朔昨天刚经历好友变奸细的惊吓,又颇为缩头乌龟地狗叫一声,对季闻意更加敌意深重,开口就是嘲讽:“师尊让你在此受罚,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惹恼师尊,笨手笨脚的。”
季闻意干笑两声。
【说出来吓死你。】
一众师兄师姐笑得直不起腰来,伸手摸了摸季闻意头上的花。
“尊上真是风雅,罚人还要罚戴花,这兰花开得真好。”
季闻意一面讨饶,一面心中吐槽。
【沈淮夜哪里是风雅,分明是要让我社会性死亡。】
【不仅如此,还不准掉一朵,掉一朵罚抄一遍门规。】
曲同阳捋着胡子笑道:“许久未见宗门这般热闹的场面了。”
沈淮夜淡淡“嗯”了一声。
曲同阳看了一眼季闻意,又狐疑地看了一眼沈淮夜:“不过,你怎么忽然想起这样的法子罚你徒弟?”
沈淮夜眼中闪过一抹虚色。
曲同阳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抹虚色,眉头一皱:“等等,难道是——”
“你”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沈淮夜冷淡一瞥噎回去了。
沈淮夜冷呵一声:“怎么,难道本尊还要喝你的壮-阳汤?”
曲同阳泄了气:“也是,你一届孤家寡人,壮给谁看?”
沈淮夜脸色一黑:“胡言乱语什么。”
那厢季闻意被簇拥着在宗门内绕了一圈,围观弟子越来越多,头一次见到这样新鲜的惩罚法子,都颇为新奇地看着。
等季闻意回到幽兰照夜居的时候,沈淮夜已经从议事堂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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