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后来从医生口中得知,虽然医生已经用尽各种方法把玻璃渣从乐澄的脚上挑出来,甚至用上了显微镜。
然而一些肉眼不可见的极细玻璃纤维,仍是无法被发现。
它们会顺着伤口进入乐澄的血管,在他的血液中流淌,也许这辈子都留在丢在乐澄的身体里。
那天后傅时勋扔掉了家里所有玻璃杯。
可却忘了,公司里还有。
更何况,他再神通广大,总不可能扔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玻璃杯。
一想到这个事实,傅时勋眼神微不可见暗了暗。
他走上前,一巴掌重重拍在乐澄的屁/股上。
“还想进医院,是不是?”
“疼,疼!”
乐澄被揍得吱哇乱叫起来,不过只是干嚎没眼泪,可见并不是真的疼。
“疼就对了,不疼你现在还敢。”
乐澄哭唧唧:“我不敢了,不敢了嘛傅时勋,而且这次我没脱鞋。”
傅时勋看到他这幅撒娇的模样,心一软,不由得手就又有点儿痒。
不得不说乐澄的屁/股手感属实一流。
浑身上下都没多少肉,结果肉全长屁/股上了,一巴掌拍下去跟拍在糯米糍上没什么区别,都是DuangDuang的,还很有弹性。
傅时勋没忍住就又拍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教训的意味就难免淡了点,别的意味浓了些。
“没脱鞋也危险,万一玻璃渣子扎透了你的鞋怎么办?又不是没有例子。况且——”
傅时勋恋恋不舍地又轻轻拍了糯米糍最后一下,眼神盯着一眨不眨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摔碎那一个杯子,给清洁工阿姨会造成多少麻烦?”
乐澄:“……”
五分钟后。
霸气矜贵的傅总拿着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扫把跟一个簸箕出现在总裁会客厅,任劳任怨地打扫起了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
他的身旁十米左右。
乐澄则用勺子挖着蓝莓蛋糕,一边吃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一边趾高气昂地指挥着傅时勋。
“那边,角落里,每个地方都要清理干净。”
“不能给清洁工阿姨添麻烦,知道了吗?”
这辈子没弯过腰的傅时勋:“……”
他刚刚就不该鬼附身同意替某人打扫!
这事儿说来也怪傅二少自己。
本来傅时勋的打算是给清洁工包五百红包让她打扫了。
结果准备掏钱的时候乐澄说什么都不同意,一直抢他的手机。
说什么,自己的事情自己办,才不给阿姨添麻烦。
可一个酱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
让他煮个粥能把厨房都炸了的人。
傅时勋又怎么可能舍得真让他去清理?
最后自然是心甘情愿拿起扫把簸箕,替乐澄把事情干了。
就当是拍糯米糍的代价吧。
傅时勋忍气吞声地想。
好在这次乐澄只砸了一个玻璃杯,碎片也没多少,傅时勋扫了不到两分钟就清理完毕。
扫完以后傅时勋将清扫工具物归原主,换了套衣服,便又恢复平日里总裁的冷酷霸道。
“好了,我们开始谈你的下一个错误。”
刚吃完蓝莓小蛋糕正准备接着对秘书处刚买来的草莓下手的乐澄天都要塌了,一脸的震惊:“什么?我还有错?”
傅时勋蹙起眉心:“没有吗?”
“哪有?!你诬陷我——”
乐澄嘟起嘴巴表示抗议。
“那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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