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邬俞怔神的功夫,手指和气息一同远去,眨眼间燕堇就转着旋转椅背对他了。
邬俞直起身摸了摸发疼的头皮,看着那人的发顶张了张嘴,一时想不到应对的骚-话。
少顷,邬俞甩着手走到一边。
“操。”
更喜欢了。
目睹了一切的方诏欲言又止,这对吗?
这不对吧?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动静,一名工作人员推开门喊道:“方队!内城区来人了!”
方诏一惊,不再想刚才的事,立刻整了整衣服大步走了出去,身形看得出慌张与匆忙。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跟上,低声讨论内城区居然来人的事,一人挤眉弄眼地说:“看样子是出大事了。”
“闭嘴吧你,管他大事小事不还是我们流血卖命。”
被骂的那人悻悻地摸了下鼻头,低声说:“我要是能升到内城区,一定要揍局长一拳。”
“你别跪下来舔他的鞋就行。”
走出房间,所有人都闭了嘴,方诏双手紧贴裤缝,对着门口的几名中年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副局长好!”
身后一排的人也纷纷照做。
副局长约莫四十多岁,长相严肃,不近人情,额间深深的川字纹足以养下两条鱼。
他轻轻颔首,示意方诏带路。
一行人重新回到了会议室,方诏低头恭敬的推开门说:“副局长,您请进。”
副局长没动。
方诏疑惑地抬起头,只见空荡荡的会议室里赫然坐了一个人。
两边的窗户中交叉射进日光,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众人甚至能看到光中飘浮的细灰在那人身旁游走。
空气蓦地静了下去。
背对着他们的椅子缓缓转了过来,扎着高马尾的黑发青年唇角含笑,金瞳蛇一般危险的眯起。
鼻梁侧面的小痣太吸睛,看一眼就叫人忘不了。
翘起二郎腿,燕堇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他的视线从领头的几个陌生人脸上扫过,最后虚虚地落在为首的中年男人身上。
副局长眉心一跳,下意识扫了眼青年的脖颈,瘦削苍白的皮肤裸露在外,并没有看到控制器的影子。
不是“鬣狗”?
外城区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号人物?
人群中的邬俞背过身偷笑,捂着脸强行压抑声音,免得引起副局长等人的注意力。
副局长看向方诏,“这位是谁?”
“这位是…”方诏编不出来,他没法解释一个普通市民怎么会坐在会议室主位,还一副主人姿态。
邬俞本来就因为控制器爆炸的事在档案上留下了污点,要是再来一个擅自将普通市民卷进危险当中的罪名,下一个要被秘密处死的就不是地下室里那名异化的神职人员了。
“他是我们聘请的顾问。”接话的是黑眼圈男人。
“顾问?”副局长上下打量了燕堇几眼,“哪方面的顾问?”
“情感…”方诏下意识开了口。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了问题,急中生智,连忙补充道:“分析诡异的情感变化、行为逻辑、杀人动机之类的。”
“前阵子有诡异袭击了紫山精神病院,他在现场,毫发无损。”
副局长听得眉头一松,再次看向燕堇时表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笑呵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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