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穿着一身特质衣,披着兽皮, 高高在上地蔑视着面前被折磨得浑身是血的雌虫。
这是他的特别兴趣,将敌虫凌辱致死是最痛快的事。
越硬的骨头,他越是玩得开心。
费勒西低着头颅, 低喘着气,现在的他已是面目全非,身上满是坑坑洼洼的血肉,露出森森白骨,被撕扯下的大片皮肤露出猩红的血色。
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怕以为已经没了生机。
新生派首领微微后靠,神情慵懒,眉眼带着显而易见的暴戾之色。
“不错,很英勇。”
自己留下虫抵抗,让其他虫全部离开。
他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声音平淡,却又像压抑着惊涛骇浪的海面,“让我兴奋的下属们扑了个空,你说这账该怎么跟你算。”
新生派的一贯作风就是毫不掩饰血脉中的兽性和残忍,如今环境下,激发心中暴戾的雌虫不少,他们依次加入新生派就是为了肆意释放残忍的欲/望。
而新生派也有这个资本满足他们。
本来今天血洗一个小组织,能让手下的虫们快活一下。
没想到这个结果。
也在这时,忽然一只虫得到消息,来到新生派首领耳旁低语了两句。
首领挑了下眉,唇角不禁咧开笑意。
“这破地方,居然藏了一只雄虫?”
雄虫二字落下的瞬间,费勒西蓦然抬起头,他的脸上大片漆黑的糜烂和血迹,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首领。
“看来很舍不得你,回来弄死了我几个下属。”
首领轻笑着,眉眼张狂,“但应该跑不远。”
他站起身缓缓走到费勒西身前,俯下身轻轻道,“本来还想着怎么才能碾碎你的脊骨,这不就来了,你说........我在你面前享用他,你会怎么样。”
“当然,不止他,我要把逃跑的虫一一捉回来,在你面前折磨致死。”
“你觉得你是为他们争取时间吗?不,他们还是要死,会死得更惨。”
“你不是个伟大的领袖,你,你们,都只是会被随意捏死的废物。”
新生派首领扯着笑缓缓的,一字一句道,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费勒西,看着他逐渐充血的眼球。
他折磨敌虫自然是享受对方从毫不服软到跪地求饶,撑得越久的,崩溃的瞬间才令越他享受。
但像费勒西这种,怎么折腾都一声不吭的,已经令他有些不痛快了。
这副为其他虫毅然牺牲的惺惺作态更是让他作呕。
他不会满足费勒西,让他的牺牲成为伟大,他会让他的牺牲成为那些虫最痛恨的。
他会狠狠地折磨,告诉费勒西保护的同伴们,就是因为费勒西这么做,你们才会那么痛苦。
完全的践踏,才是他的乐趣。
...
亚纳再睁开眼时,已经深处一处漆黑的洞穴。
这里潮湿粘腻,连空气都格外沉闷,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恍惚了下,倏然翻身而起。
“首领!”
一瞬间,手抖心慌从指尖一寸寸迅速蔓延。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要去找首领?
那首领呢!首领在哪里!
“亚纳。”
一旁的艾金见他惊醒,连忙将他抱住,安抚地摸摸他的脊背。
“艾金!”亚纳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首领呢!首领怎么样了!”
艾金一时间自然难以回答,他沉默不语,只是紧紧将亚纳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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