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到他们也在苏家兄弟手底下干活了,才知道,这是真不好干啊。
苏轼这人想一出是一出,经常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人一起熬夜或者长期干亏本赚吆喝的买卖,但这人还真能赚到吆喝,可怕的是他本意并不是想要赚这个吆喝的。
苏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和王安石的性格很像,他认定的,哪怕所有人都和他说是错的,他也会坦然表达自己的观点,不管其他人的小想法。
其他人“投诉”这俩人的话术,宋十一是越看越眼熟,他翻出来了自己曾经写过的,但没发出去的部分诉苦的信件。
实际上也不用这么对照,他就知道这“熟悉”是像了谁。
可不是苏景和这人的拆分吗?
这俩甚至在科举上也像是拆了苏景和一样,优秀,但没到苏景和这么优秀。
也就是苏景和不搞文学,被这两人的文学光芒掩盖了。
宋十一这话要是被苏景和听到,他必定是要惊恐万分的。
难道他苏景和搞文学了,就能不被三苏的文学光芒掩盖吗?
真要是做到了,他就不应该叫苏景和了,趁早改名叫李白,让这件事的逻辑更加顺一些。
“算了,我回去了。”
宋十一就知道,苏景和这人越来越“老奸巨猾”了,想要从他这里套出来陛下的消息是不能的。
但现在皇宫也好,太医院也好,三位殿下也好,都对陛下的消息守口如瓶。
别说是宋十一了,就算是就在汴京的人,想要陛下的现在的消息,也找不到,更别提那可是陛下,可不能随意打探。
苏景和哪里知道,因为自己担心两弟弟的事儿,竟然再一次被宋十一误会成什么心思很深的人了。
他其实压根没想到,宋十一是真的想要来问他陛下的近况。
当然,苏景和更多是觉得,这没什么好说的。
因为啊——
“爹啊,明天上朝吗?”
最兴来眼巴巴地看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可怜兮兮地问出这句话。
也是有他,还有这田里在奋力耕作的其他人,让中间的老农显得有些特别。
近看,何止是特别,他赫然顶着宋仁宗那张脸。
宋仁宗穿得也不是以前那些豪华的衣服,一身粗布麻衣,听到儿子的问话,头也没抬,就回了一句。
“老样子,你去吧。”
“老样子……”最兴来一听这话是真有些小崩溃,他哀嚎,他挣扎,他再次询问亲爹。
“能不能让我姐去啊,我真的对坐在上面和一群老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件事没兴趣。”
“你不是都把苏轼、苏辙调回来了吗?朝堂还没你感兴趣的人?”
宋仁宗也是种地种熟练了,这会儿一心二用,一边和最兴来聊天,一边手上的活儿也没停。
他这话也是噎了最兴来一下,而后最兴来叫唤的声音更大了。
“有个伴也不行啊,我说都是老头也只是夸张,就是,就是……我真不想上朝,也真的不想当皇帝,您要是想要退位,直接给姐姐吧!”
声音可大了,大到同在这片农田里的其他人恨不得自己少长一只耳朵。
这皇室秘辛,是他们这些人能听的吗?
不只是他们,宋仁宗也恨不得自己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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