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陛下添堵一点用没有!”主使借着这俩蠢货,把其他人一起骂了个遍。
“这次出使,难道没有和你们说过吗?我们不能用老眼光看宋国了,在我们没有研究出比他们的火药更有强的铠甲,在我们的马不能免疫他们的火药声音的时候,都不能随随便便地招惹他们!你们这倒好,一个个地不把我们的话当话是吧?”
主使看着这些人都不像是人,一个个在他眼里和猪也没两样了。
“之前盘算好的,假意和苏景和接触,然后散播谣言,如果成了能多一个人作为我们大辽的卧底,如果失败了,让他这样春风得意的少年郎以后的仕途不顺,也是好事一桩,现在,呵!”
——
和辽使臣的焦头烂额也差不多,苏景和因为圣旨被迫在家里休养。
“陛下都让你休养了!有没有哪里有问题……”杜三娘是听的风言风语传的,百姓们传的消息里,其实也没指名道姓说是苏景和,但是她也是担心,就过来看看,结果发现自己这东家真是传闻中的倒霉蛋。
“也不能说是倒霉蛋吧……这补偿也挺多的,什么事儿没有,这……”
苏景和很想用低风险高回报来说,但杜三娘看着是真的要哭了,也就没这么说。
“杜姐,你现在一天几百两上下的生意,就别耽误时间了,我这真没事。”
“怎么?嫌我不去给你赚钱了?”杜三娘从口袋里把自己这些天的新合同又掏出来,“我杜三娘可不是那种骗人的人,我们女人啊比男人可信多了!这些天的契约,你看一眼呢。”
他们这还没开始认真过目呢,新人就又来了。
不见其人,先听其哭声。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一路从大门哭着进来的是何运,他身后还跟着像是被他催促着一起来的王文君。
“他能有什么事儿?千年王八万年龟,这种人心眼子比我们多,活得也比我们时间长的。”王文君和何运说得话让苏景和有点不爽了。
“我哪里就心眼子多了?”苏景和中气十足地反问。
王文君正好用他这个行为再次和何运说,“一听这声音就没事,估计不仅没有断胳膊短腿,而且只伤了一点皮呢。”
“一点皮也是皮啊!”何运冲了进来,抱着苏景和就是大哭。
昨天听苏轼的哭声以及被苏轼带哭的其他仨小孩的哭声,也就何运的声打个平手。
“耳朵,耳朵要碎了,小声点小声点。”苏景和这下也是服气了,“要不你还是当我是王八吧,活得长,不用这么担心的。”
王文君听到这声音,嗤笑一声,然后也打量了下苏景和,“看着连皮都没破,那我哥让我给你买药材补身体的钱,就直接给你了,你看着想吃什么自己买点吧。”
王安石给的钱!
这是什么史诗级好东西。
苏景和一下子就从王文君的手里把钱拿了过来,“谢谢王安石的好意!”
“啧。”王文君也不知道自己“啧”什么,大概是见不得苏景和如此谄媚。
就这么迎来送往地,苏景和甚至在傍晚时分等来了柳永!
“耆卿兄啊,我昨天可是被你害得好苦,你消息也太灵通了,怎么知道我遇刺的?”苏景和这话让柳永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声被外放了,他可以听到。
柳永这几天也问过其他同僚,这些人很奇怪。
在他发现自己出不出口的时候,他们反而确定了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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