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更能理解这句话。
毕竟苏景和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想得都被他们这些人听到了,君子论迹不论心,心里说了大逆不道的话,但本身苏景和还是一个很喜欢大宋的好孩子,比很多人强多了。
这真的不是一种滤镜吗?
吕夷简看着面前一副欣慰模样的宋仁宗,觉得陛下实在是对苏景和有太深的滤镜了,对他的要求也比对其他人要更低一点。
不过那傻小子是真没发现他的心声被公开,和其他人的作秀表忠心不同,他这种是真的忠心。
我们大宋的皇帝加宰相是都在名为苏景和是个好孩子的滤镜里中毒了。
“哎?我想到了。”苏景和终于从纷繁的思路里面阴差阳错地找到了韩琦想要听的点。
“其实在……”
【哎呀,应该怎么说才显得我是正常人不是卧底?
要分析一下,从澶渊之盟后,其实辽国也开始汉化了,他们有一部分放弃了放牧,开始尝试我们大宋的种地。】
哎?是这样吗?
韩琦还真没了解到这部分,他知道辽国那边想要学习大宋的东西,但辽国那些人来到大宋的时候总是趾高气昂的,还真看不出来已经汉化到放弃他们赖以生存的放牧的地步。
“那是不是他们的马匹也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
吕夷简关心这个,大宋和辽国的战斗,被他们的骑兵压制地厉害,而大宋也没有这个养出上等马的能力。
别说是上等马了,甚至马都没办法供应给马车!出行现在用驴车的多。
甚至为了马,都放开了民间养马的制度呢,但也无济无事。
“原来我们改变了他们吗?”宋仁宗也停关心这点的,“这样潜移默化……算了,再默化下去居然是我们先撑不住。”
从宋变成北宋南宋,这简直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和汉变东汉西汉,中间经历了什么,都能多出来个“靖康之难”的词了!
还是不能坐以待毙!
“实在怎么?”
苏景和说着说着就停了,韩琦只好尝试引导一下。
“我是说,他们有点向大宋学习的倾向,要不给他们搞点娱乐的,看看能不能把其他人养废呢?”苏景和一开口就是这样高端又让人想不出办法的主意。
不是,不是这个,刚刚那个话题,有没有继续的?
韩琦很着急,苏景和这个实施起来太有难度了。
把一个人带坏很容易,把一个国家带坏,那就太难了。
【哎,好像也不行,真是的,有时候真想学一下英国的不要脸,给辽国下点鸦片啊,先便宜再贵,掏空他们身体之后掏空他们的钱。】
啊?鸦片是什么?怎么又能要人家的钱又能要人家的命的?
韩琦震惊,韩琦想要了解,韩琦没办法了解。
因为苏景和的思绪又回到了上面的继续对辽国分析的时候,这会儿偏偏韩琦又有了更感兴趣的东西。
【除了汉化问题,其实西夏从大宋边缘分出去,对辽国也是有影响的,他们也担心这个西夏会对他们动手,毕竟西夏光脚的,对上辽也好宋也罢,都是不吃亏的。】
这也是真的。
不得不说,这句话很好地抚平了宋仁宗近期疯狂滋生的焦虑。
夏的存在是双刃剑的事情,让他好受了不少。
然后呢,怎么让辽国伤钱伤身,你倒是说点啊,展开说说那不要脸的方案。
不知道鸦片的可恨的韩琦,只对手段感兴趣,并急得不行。
【过段时间,西夏应该就会向我们大宋开战了,到时候辽也会打我们,然后我们又要送钱,哎,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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