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和能不知道自己和宋十一有几斤几两吗?可不敢把自己每天摸鱼的事儿放到这种高度上,借口自己要回去忙工作,就和宋十一分道扬镳了。
“你这话也太奇葩了,人家怎么可能会接。”苏舜钦走过来,和宋十一分析刚刚的事儿。
战后复盘的既视感,宋十一参与感也是很强,“可是这么说比较有格调。”
“他就不是个有格调的人。”苏舜钦摇了摇头,“对了,快考试了,他家那位小叔有没有做好考前准备啊?”
“应该准备好了,说来也是奇怪,我之后又问了大苏,他的乡试成绩,不算太差,中规中矩,按道理这样的水平吊车尾通过科举也没问题。”宋十一对苏洵的科举也上心,他这些天都找*机会去和苏洵一起参加各种文会,眼瞧着比苏景和这个亲侄子都要尽心。
这不,已经和苏洵交换了称呼,对方喊他小宋,他喊人大苏。
“可能是对春闱更害怕吧。”苏舜钦最近也有了代入感,“忙活他们家的事儿太多了,我这些天都在做梦,梦见自己又上了春闱考场,但是考卷上的内容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怎么作答。”
苏舜钦都做好听宋十一嘲笑的准备了,结果一看,宋十一也是一脸心有余悸。
两人长叹一声,“哎,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给他们俩逼成什么样了!
要是他们俩没解决,估计这四年他们大宋都不好过,总要有人帮助苏洵渡过这个“难关”。
“你小叔他有没有提前买好纸笔,有没有多锻炼一下,别到时候身体吃不消,你做的那个保温杯,研究出来保温的食盒了吗?到时候带着,也别吃凉的了。”
章得象都有些提心吊胆。
和宋十一他们的担心不太一样的是,他清楚地知道陛下最近有多焦虑。
其他事情改变了可能也不能让陛下多上多少心理慰藉,但苏洵这事儿,苏景和自己都很惦记也很没把握,要是能做成……
“尽人事听天命吧,我都不慌了,老大你也别慌。”苏景和不知道背后的曲折,他还以为是自己平时表现得过于担忧,让老大也跟着他担心呢。
心里还想着不愧是他的老大,就是有人情味,和后世被挂网上的黑心资本家一点也不一样。
“纸笔买好了,锻炼的话也开始每天跑步、养身了,至于保温杯,这个应该不行吧?”
苏景和看向章得象,指了指自己,“我和窑厂的关系,会有人怀疑我在保温杯里面制作答案,方便我家小叔作弊吧?”
别说,如果是别人,那真有可能……
章得象都被苏景和这个猜测给带偏了,真是没办法洗的事儿。
“你也做不了这事儿啊。”旁边的林大人摇头,“你是能想得到,但是你恨不得一道道程序给别人证明吧?换作是别人这么作弊,我倒是会信。”
“到时候你给我作证,别人都不一定会信我。”苏景和摇了摇头,“所以还是算了,我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
“也是。”章得象假装自己也就是这么随意一问,就给苏景和布置了新的工作。
“你认识的那个工匠,可以这两天带过来看看。”
“什么?今天可以吗?我……我带薪去请他?”苏景和一听有摸鱼,立刻激动,起身就要直接去找人。
“别急别急。”章得象一把按住这个急猴子,“你说实话,你家那个建筑团队,他们刷在外面的漆究竟是不是朱砂这些?”
苏景和看章得象,“怎么会,我们的颜料都是可以去画画的!”
一说能画画,章得象更担心了,“我就会画画!画画里面的颜料是用的什么我不知道吗?”
至少最近他买的红色颜料,都是用的朱砂!
“什么?哦对,好像是的,你们画画还会用一些很名贵甚至也不清楚有没有辐射的好看石头,磨成粉……”苏景和这话里又有章得象听不懂的东西,他默默把“辐射”两个字记住。
“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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