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公子高都觉得从小鱼儿出生开始自家大兄就变了。
只是刚开始几年有巫医的警醒,小鱼儿需要避开死劫才能活下去,所以他们大兄才不得已收敛了些。
但是最近不一样了,最近小鱼儿又是各种新奇玩意儿,各种利国利民的创意,大兄这是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啊。
公子高和将闾自以为很小声的对话其实扶苏早就听到了。
“你们够了,我还在面前呢,就直接说我的不是不太好吧。”
公子高也不怕,拿起桌上的零嘴,“因为背后说人话不好所以我们选择在你面前说啊,这样就不是我们没素质了。”
扶苏头疼,以前他就说不过自己这个巧言令色的弟弟,现在这位弟弟又在语言一道上精进了一番,自己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好了好了,咱们其他的先放一边,先说正事比较重要。”
公子高吃了一口零嘴,心想大兄每次都是说不过自己之后就会转移话题,但谁让他是自己尊敬的兄长呢。
也许是公子高的表情太形象,扶苏一眼就看懂了,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将闾对两个兄长之间的“兄弟把戏”早就见怪不怪了,并不理会,“不知道大兄你把我们叫出来是什么事情啊。”
扶苏斟酌了用词,开口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父亲有点奇怪啊。”
这话一出,公子高和将闾有点面面相觑,“奇怪?哪里奇怪了?”
将闾也点头,“父亲最近挺正常的啊。”
扶苏摇摇头,然后指着自己上午被砸出的一个包说到,“最近父亲看我非常不顺眼,看我的样子就像是看废物,总是欲言又止,也不让我死个明白。”
扶苏回忆着这两天嬴政的样子,描述给他们。
公子高不以为意,“这不是父亲的常态吗,他每天不骂我几句都不开心的,最近他也骂我只会吃,没别的用,有我这样的儿子都丢脸,这不比骂你骂的狠。”
公子高觉得扶苏因为这个焦虑就是因为被骂少了,要是像他那样从小被骂到大,就会知道这都不算事。
但话又说回来了,大兄在朝堂上因为政见问题被父亲骂的似乎不少啊。
“而且大兄,你真的想太多了,父亲都立了你了,怎么可能厌弃你了呢,难不成父亲脑子有病?”
一句话,公子高觉得扶苏想太多。
和公子高的不在意相比,将闾被扶苏一提醒也觉得有问题了,“之前父亲对着我也是这样,也说我没用,说我除了孝顺一无是处。
还说了等以后父亲死了,我这没脑子的估计就跟着殉葬了,白长了这么大体格了。
这么说起来,父亲最近的确是有点奇怪。
按照父亲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愿意承认自己会死这件事,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正统一完六国,正事意气风发的时候。”
即便有将闾的佐证,公子高还是神经大条的觉得嬴政就是找茬的老毛病又犯了而已。
但是扶苏提醒了一句,“如果只是父亲责骂倒也一说,但是你们可能不知道,十八弟昨天刚被父亲打了十四鞭子。”
“这是为何?难不成是十八弟做错了什么惹恼了父王?”将闾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公子高在扶苏提到胡亥的时候,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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