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翦的保证,嬴政也不再问将闾的情况,正好嬴政的营帐找到了。
所以嬴政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将闾的事情,而是带着王翦进去详谈秦楚之间,这场仗该怎么打。
嬴政率先走到桌上打开的舆图面前,将自己这几天巡视了解的情况大致分析了一下。
如今看似秦军屡屡大胜,实则疲累不堪。
“就拿寡人到来前打的那场仗为例,伤亡人数比刚到的时候多了三成。
寡人不相信这几个月的时间楚军就能将战斗力提高一个档次,所以问题还是出在了咱们秦军身上。”
即便是不愿意,嬴政也要说一句,“如果寡人分析的没有错,战事再拖下去,战局就会变得更加多变,到时候即便秦军还能打赢,那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嬴政的分析大致都是对的,是秦军目前面对的困境。
王翦叹了口气,十分苦恼,“回禀君上,自从臣与楚将项燕对垒打了几次胜仗后,项燕一直龟缩在城内不与臣起正面冲突。
他不正面打,但是经常背后搞小动作,动不动偷袭,所以臣才原地安营扎寨,想着跟他打消耗。
但是次数多了,咱们士兵毕竟是远道而来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您也知道。”
王翦说完,看了一眼嬴政面色凝重,于是跪下请罪,“君上,不是臣不愿意跟楚将打,实在是无论用什么办法,他们都不出手啊。”
王翦不是曾经的武安君白起,项燕也不是赵括,王翦没办法复刻当初的长平之战。
这点嬴政也不怪王翦,只是问了一嘴,“强行进攻不行吗?”
王翦摇摇头,这个方法他当然想过,“只是强行攻城也需要做好准备,否则贸贸然攻城只会白白浪费将士性命。”
听到这里,嬴政问了一句,“不知将军可有对策了?”
“原本臣是打算派人截断楚军粮草,让他们陷入饥荒之中,等他们粮草耗尽之时,就是我军攻城之日。
而且,按照臣得到的消息,此刻楚军手中的粮草只够他们吃一个多月了。”
这也是前几天楚军小范围骚扰的原因了。
对于这个计策,嬴政没什么意见,“具体计划王将军自行安排即可,寡人不会做过多干涉的,寡人只要最后的胜利结果。”
嬴政的要求并没有强人所难,所以王翦立刻表明自己的决心。
不过顿了顿,王翦还是想说,“君上,与楚军对战进一年的时间,臣不下十次和楚将项燕交过手,也研究过此人的兵法能力。
不是臣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项燕绝对是个简单人物。”
嬴政这下来了兴趣,“能让王老将军说出这样评价的人可不多啊,寡人倒想知道此人与王老将军比如何?”
“他正处于年轻力壮的巅峰期,臣已年迈,怕是有点力不从心了。”
听到这个评价,嬴政更加好奇,“此话何解?”
王翦回忆起和项燕正面交手的那次对决,“论兵法、谋略,臣比项燕年长许多,实战经验更是多了不少,所以这点他不如我。
但是个人素质上面,臣与之交手,被他挥舞的刀枪震得手臂发麻,他很有可能是天生力气要大于一般人的,所以这点上看,臣不如他。”
王翦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项燕的威胁让臣想到了曾经的赵将李牧。
不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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