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已经跟他没其他关系了,放心的坐了下来。
大家的献策都非常好,只是在嬴政说起谁愿意作为代表押送粮草的时候,群臣又沉默了。
他们不愿意去。
要是以前,押送粮草绝对算得上是好差事,因为多少可以拿点;
但刚刚李斯才因为粮草贪污的事情发了难,所以这次押送不仅不会拿好处,甚至可能往里面倒贴,这谁受得了啊。
于是场面沉默的一度十分尴尬。
这是,大殿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或许王老将军已经不需要我们再筹集粮草呢。
不是说扶苏公子找了能人异士,已经送了一批家禽过去,不仅解决了王老将军的燃眉之急,而且长势喜人,大秦军队有了自力更生的能力了吗?”
这话刚说玩,知道具体内情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想知道这人是谁,怎么能说出这么蠢的话。
很明显君上想要的解决方案是找人送粮草去战场啊。
蒙武眼神询问自家二儿子蒙毅,发现蒙毅脸上是同款震惊后,放心了,不是他们家的。
蒙武下意识的看了眼讨厌的赵高,果不其然,赵高的脸又黑了。
蒙武幸灾乐祸的和自己儿子吐槽,“这赵高不厚道啊,居然不和他的门客说清楚扶苏公子的情况。”
不说还好,一说嬴政就想起来要不是小鱼儿自掏腰包,王翦这场仗怕是也会打的格外艰难的。
说到底,还是因为群臣无能!
嬴政不开心了。
敏锐察觉到这个信息的赵高犹豫了下,还是又重新跪下请罪了。
赵高哪怕心里骂了他千百遍,此刻也不得不为其开脱,“君上息怒,治粟内史并非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在夸赞公子扶苏为君上分忧,孝心可嘉而已。”
此时的嬴政没看赵高一眼,很嫌弃。
反而是看着其他人说道,“满朝文武居然指望着寡人的儿子给你们善后,你们羞愧不羞愧”
虽然羞愧,但是能者多劳吧,他们不寒碜。
此时,李斯慢吞吞起身,“赵中车府令,你刚刚所言斯不认同。
怎么能因为这件事暂时解决了就不管不顾,并且还推卸责任给别人呢?”
这边李斯说完,蒙武还非常应景的啧了一声,“赵中车府令的算盘打的可真响啊。”
赵高就知道,自己跪下请罪,李斯这老匹夫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发难机会的。
果不其然。
“李廷尉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何时说过对粮草问题不管不顾了?
又何时准备把事情推脱给别人?
我只是解释一下治粟内史的意思,防止大家误会而已。
所以李廷尉还是不要断章取义的好!”
“那赵中车府令,你的意思是我们听不懂治粟内史的话,还是君上听不懂治粟内史的话呢,居然需要你为其解释?”
赵高以为自己胡搅蛮缠,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很厉害了,没想到李斯也不遑多让啊。
“李斯,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你为何一直不断曲解我说的话?”
李斯觉得,这不过是自己正常的询问而已,“赵中车府令,你想多了。”
赵高才不信呢。
李斯看了一眼嬴政,接收到嬴政的示意后,李斯露出了自己真实的目的,“君上,既然赵中车府令对粮草问题有想法,不如让赵中车府令做此次的押送官如何。”
赵高懵了,中间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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