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惋惜与自己失之交臂的羽绒服。
这下,话都被阴嫚说完了,胡亥小小年纪也只能反复解释,“父亲,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看看姐姐到底藏了什么东西而已。
只是姐姐一直不给我看,我一时气不过才和姐姐发生争执的。”
说着还露出了阴嫚暴打他的证据,已显示自己也很可怜。
阴嫚冷哼一声,“装模作样,你在父亲面前当然这样说啊,但是我都告诉你了,这是我给小鱼儿准备的礼物,你还抢!”
“你一开始也没说这是送给小鱼儿的礼物啊,一路上你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哪里知道是给小鱼儿的,我要是知道给小鱼儿的,我这个做叔父的也就不会拿的。”
胡亥咬死了自己的无辜和阴嫚的无理取闹。
“就算不是给小鱼儿的,但这是我的东西,你也不应该去拿!”
……
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了,嬴政揉了揉太阳穴,太聒噪了,“都给我闭嘴!”
嬴政一声呵斥下,两个吵得面红耳赤的人终于停住了。
“你看看你们像什么回事?还有点做长辈的样子吗?”
十六七岁的阴嫚和六七岁的胡亥被骂的低下了头。
意识气氛微妙了起来。
为了缓和气氛,扶苏只能开口,“不知者无罪,父亲阴嫚他们一定已经知错了,你就消消气吧。
如果十八弟没事的话,就让阴嫚道个歉。”
这个决定虽然有点和稀泥,但是也算是快速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了。
但是阴嫚不同意,“我没错,我才不要跟他道歉!”
只是现在的情况由不得阴嫚不想道歉了。
今天是小鱼儿的主场,嬴政不想让这两个儿女的事情让大家都不开心,只想快点解决双方的问题。
于是阴嫚只能不情不愿的朝着胡亥行礼道歉,胡亥仿佛一只斗胜的公鸡,骄傲的不行。
说实话,配上那肿起来的脸,属实有些辣眼睛。
赵子瑜认为,这是自己的长辈,跟自己又年纪相仿,是要相互认识一些的。
于是跑到被打的有点惨的胡亥面前,“叔父,我是小鱼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胡……”
“他叫胡扯。”
在胡亥说出自己名字之前,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公子高抢先回答了。
胡……扯?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对于赵子瑜的疑惑,公子高一本正经的解释,“小鱼儿也觉得不可思议吧,但是这都是有原因的。”
胡扯,再怎么有深意也很奇怪吧。
“扯有抓住、牵绊的含义,牵绊又和牵挂,挂念是一个意思,这说明当时父亲是对十八弟是十分牵挂的。”
赵子瑜读书少也知道,这个解释有多么的牵强,“扯”也就算了,还要加个胡。
“这你就不懂了吧,‘胡’有‘胡子’的意思,胡子不就是说长寿嘛,这个字的意思是父亲希望十八弟健康长寿,拳拳爱子之心啊。”
公子高一边捂住胡亥的嘴,一边鬼扯。
赵子瑜挠了挠头,总觉得自家仲父在驴自己。
于是,下意识忽视了挣扎无果的当事人胡亥,赵子瑜把目光投向了大父,希望大父给个明确的回答。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总归不能让胡亥暴露自己的身份,毕竟小鱼儿对“胡亥”这个名字还是很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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