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遇将烟在沙上捻灭,撩眼抱着双臂,浑身气质懒洋洋又肆意。
“是我既恨不得把你们都比下去,又怕她委屈伤心,所以才一遍又一遍缠着她要心意。”
祁凌遇神情冷冽。
孟迟宴眼皮一跳,神情清冽:“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指的是虞姣和傅柏黎之间的关系。
即便只是怀疑,也没有亲眼所见,可眼前一幕的冲击,险些让孟迟宴眉眼笼罩上暗芒。
名为妒忌的火,始终萦绕在每个在乎虞姣的男人心尖,挥散不去。
祁凌遇:“傅柏黎来现场那一次,男人的直觉,就察觉到了。”
“后来,他看上了姣姣,还与自己的小侄子发生了口角,你说好不好笑。”
“傅池烨是最可怜的,那么貌美如花的未婚妻被他亲手弄丢,现在只能像条见人就咬的野狗一样,跟在屁股后面摇尾巴求乞怜,可惜在姣姣那,他已经排不上前三了。”
孟迟宴抿唇,“你也说过自己是狗,怎么骂别人时不想想自己?”
祁凌遇指腹微勾自己的发丝,冷嗤一声。
“傅池烨是真狗,我可不是。”
祁凌遇轻笑,他自称自己是狗,就真的能让情敌都把他当狗了?
笑话。
“他见谁就咬,我只咬主子。”
他咧唇笑得意味深长,眼神兴奋,似乎已经在幻想什么。
“哪怕把小主人惹哭了,她骂我我也高兴,用柔软的小手死命握住我那惩罚我,把我捆起来其,我也死而无憾。”
孟迟宴拧眉。
“......”
十几分钟前,少女委屈的神情还印刻在脑海。
他们只要听见一句她不是自愿的,就全然相信。
“你们听我解释。”
女孩抿了抿唇,却蓦然道:
“算了,我不想说,你们远离我吧,节目结束我们就当没关——”
“姣姣,没事的。”
也许跟妒忌吃醋的火焰比起来,被她推开,失去她的惶恐更可怕。
所以,二人才慌忙挽回。
就好像方才的口角与质问什么都没发生。
“我理解你。”
“不要担心会失去什么,只要你在意我,我就永远在你身后。”
用脑子想想都知道,地位悬殊的相互缔结,一定有一方处劣势。
谁会愿意成日仰望另一个人。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撩去她鬓角发丝,安抚她的情绪。
却并没有察觉到,少女无声松了一口气。
也并不知道,他们此刻担忧女孩受委屈,实际上正在傅柏黎房间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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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姣原以为一个牙印就差不多了。
傅柏黎是他们当中最克制绅士的男人,亲吻她前都会询问。
作为一个金主,虞姣觉得很好相处。
作为一个傅叔叔,虞姣只想在他头上动土。
俗称太岁头上撒野。
少女睫羽颤了颤,深深呼吸一口气,刚要扭头挣开怀抱。
就听到身后闷哼的极轻动静。
“抱一抱也不让?”
傅柏黎轻笑一声,喉结轻滚,特意扬起被咬出牙痕的手臂,那充满性张力的经络线条凸起,视线再转,他的浴袍已经松散,莫名显现出几分热欲感。
“我再过几天就要走了,小宝,不能在这陪着你了。”
他语气略带遗憾,“工作上的事太忙了,小宝,我等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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