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九,身侧就传来轻微的拉扯感。
“二十五...”
虞姣忽然轻轻出声。
身侧男人一愣,微微蹙眉:“?”
“你今年多大了?”
她抬起眼,用那张漂亮到惊心动魄的脸看着男人,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祁凌遇虽不明白她的脑回路,却也回答:“二十。”
好年轻。
虞姣满脑子都是自己方才说的话。
祁凌遇觉得有些好笑,“问这个干什么,二十五又怎么了?”
虞姣默默摇摇头:“年轻好一些。”
祁凌遇:“......”
说的好像你年纪很大。
最终祁凌遇也没有从虞姣唇中翘出发生了什么情况。
只是默默思考这个数字。
几个男人中都没有二十五的。
孟迟宴24,傅池烨23,聂臣生似乎同为23。
而虞姣似恢复了从前,笑呵呵的玩他包里的单机游戏机。
侧面看,那唇时常轻嘟,眼眸弯弯。
一副很容易被骗的傻瓜妹宝模样。
祁凌遇从空姐那边要了两杯热牛奶,一杯递给了沉溺游戏的她。
她撩起耳边碎发,眼睛还盯着屏幕,一只手伸手接。
“谢谢你呀。”
她抬头对他一笑,饮了一口后又继续低头。
可正是因为这个细微动作,让他看到了虞姣的脖颈细肉。
白皙滑腻的脖颈贴着一个迷你的创可贴,痕迹被覆盖在其下。
而如今,他却看到创可贴外,印出幽深一圈的牙印红痕——
似吮到动情,红到艳绝,就这般堂而皇之覆盖了他报复惩罚她时,留下的烙印。
刻意十足,明晃晃的,让他竟有几分妒意。
祁凌遇眉骨压低,虎牙几乎瞬间咬住了唇钉,唇瓣泛白,无声冷笑。
是谁会如此大张旗鼓呢。
用脚趾头想一想,就都能知道了。
刻意看待猎物视线的聂臣生,还是素来清冷的孟迟宴。
亦或者——
是那个桀骜狂妄,自以为是的傅池烨。
是谁来说,怎么都让人不爽。
还不如是真的走了一趟卫生间后,被蚊子咬了。
祁凌遇卷舌钉,几乎瞬间就拿走了少女怀中的游戏机。
“睡觉,不许玩了。”
即便是别的男人,他都没资格生气。
啊......真的好气恼,好生气啊。
仇人只能被他一人折磨染指才行啊。
别的野男人,都得滚。
【叮!祁凌遇病娇值+2】
虞姣诧异地抬头看他一眼,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给玩还要在心里骂她?
精神病!
不玩就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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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姣玩累了,高压精神下,竟真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祁凌遇见她睡着左摇右晃,忍不住抬手戳了一下她酒窝,把她头抵正。
却没想到根本没醒,还瞬时靠在了他的胳膊上。
祁凌遇脸上难得沉默,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戳她的脸颊,薄薄的眼皮微敛,挡住了他多余的神情。
花心的妹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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