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伤,也只有许听宁天天担心,一惊一乍。
“不疼。”
说话间他单手拎着花盆壁,已经拿起了那盘草。红陶花盆对他来说并不算重,但他怕许听宁担心,用左手拎着,受过伤的那只手揽着她的肩,往门栋走。
许听宁刚要说什么,微风拂过霍涔额上的碎发,她仰着头,眼睛瞪大:“霍涔,你额头怎么了?!”
“不小心碰了一下,没事。”
烟灰缸砸到的伤,他并不想让许听宁担心,回来前还专门拿头发挡了挡。
许听宁猜到什么,扯了扯唇角,没再追问。
她不想让霍涔展示自己的伤疤,即使他不怕疼,她也不想让他一遍遍想起父母对他的不公。
她只是带他回家,给他涂药,再去厨房给他盛美龄粥。
其实那粥是霍涔早上出门前给她炖上的,她睡醒了就能喝。
许听宁没喝完,借花献佛。
她坐在旁边:“你尝尝。”
霍涔低头喝了一口,表情有些凝固:“许听宁,怎么这么甜?”
“哦。”她托着腮,说,“我放了糖。”
许听宁喜欢给他加糖的爱好,要追溯到两人小时候。
霍涔一如既往地嫌腻,但好像想想,这么些年他尝到的甜头,也都是她给的。
这便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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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着。
滚滚小朋友还算孝顺,没在孕晚期折腾许听宁,也很会挑日子,没出生在许听宁答辩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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