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宁凑过去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却被她反问作业写完了吗。
霍涔安慰许听宁,说这是全麻的原因。
隔壁家的小孩过来看热闹,时不时蹭到许听宁一下。
霍涔招招手,让小孩过来。
许听宁真怕霍涔揍小孩,刚想拦,看见他指着床上的许鹊清,问:“小朋友,你听听她在说什么?”
小孩早就听见了,只是没听真切,以为霍涔在跟他玩,颇天真地靠近听了听,人有了隐约的紧张。
“叔叔,她怎么一直在说‘上课’什么的呀?”
霍涔淡淡挑眉,一字一顿:“因为她是班主任。”
小孩表情变了,人很是僵硬。好巧不巧,这时候许鹊清又说了一句“我看谁不举手,就让谁来回答问题。”
熊孩子这下瞬间老实了,麻溜地跑到墙角,拘束且端正地坐好,一动不敢动。
许听宁哭笑不得:“霍涔,别吓唬小孩。”
“哪是我吓得,都靠许老师。”
许鹊清不知道她的得意门生,把吓唬小孩的锅都甩到了她的身上,不过就算知道,她也无暇顾及了。
做完手术的第二天,许听宁就被导师临时召唤回了学校。
研究生院临时通知,一开学就会对大家的论文进程做统一检查。
别看老头没事爱小酌几口,但在教学上是很严格的,加上他清楚许听宁的情况,如果论文质量不行,难免不被人说是占着教学资源不珍惜,反去怀孕生子。
许鹊清知道了,二话不说就轰许听宁走,可是女儿走了,不受她待见的前女婿却天天来。
第67章
起先许鹊清是没法子,她这手术做得突然,原来的护工早已接好了下家,一时又找不到新的。
护工是很抢手的,病房也是,因为耳鼻喉科空不出病房,她做完手术还一直住在原先的病房里。
许鹊清不是挑剔环境的人,可这样一来,产生了许多麻烦,她的身边就更需要人照顾。
这些且不说,不知道是麻药还是输液的缘故,她术后的前两天,眼皮都像压着千斤顶。
一个随时会睡着的人,如果不想自己在输液的时候回血,就要有人帮她盯着。
说到底,在生老病死面前,每个人都会很无力。
许鹊清干脆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后来没那么多觉了,清醒的时间越多,她看着霍涔在自己面前,心情就越复杂。
让他走吧,很像卸磨杀驴,不让他走吧,这算什么事!
霍涔倒是没什么情绪,跟上课打卡一样,一早来,说声“许老师,我来了。”
然后等着主治医生来查房,再盯着许鹊清输液。饭点前他会出去一趟,没多久就单手拎着餐回来,样样都很营养可口。
唯一不合口的,大概是他买的水果没人吃,还太酸,许鹊清说过一次,他照买不误。
期间没事,他就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办公,偶尔也会有秘书来找,许鹊清隔着门上的玻璃,看到他好像是在文件上签字。
如果不是手腕上戴着护具,根本看不出他是带着伤的。
每晚走的时候,他又喊声许老师,说:“我走了。”
他并没有去找许听宁,许听宁和师姐住在她之前的出租屋里,不让他去。他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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