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愧疚还是可怜我,嗯?”霍涔咬着她颈窝上的细肉。
许听宁伸手抵,隔着睡衣触及他的胸膛,手指贴着,却迟迟没有用力推开,她的颈窝湿了。
她无法低头,也就无法看见霍涔趴在她颈窝哭着是什么样子,但他的声音是狠的。
“你以为来看看我,就能心安吗?我他妈就是为了你没去普林斯顿的!我留下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结果呢,去给我复读?我稀罕你去找准考证吗?就算不上大学我也照样养你信不信?”
她呆呆望着上方:“信。”
霍涔一僵,随即抓着她的发圈,扯散了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五指缠着柔软发丝,声音带着压抑地微颤:“所以先绊着我的是你,先搞砸的是你!不是你根本没这一切!我甚至不会转去那什么破二中!”
许听宁的心跳都像暂停了,不敢置信:“你什么意思……”
“现在跟我装听不懂了?我到奶奶家难道不是你出的主意吗?送走大的还是小的,许听宁,不是你说大的吗?”他手背青筋明显,沿着她的天鹅颈往下,一把扯开衣领,狠狠咬上去。
许听宁的锁骨又疼又痒,怪异又熟悉的感觉袭来,她像条呼吸不上来的鱼,用力仰着脖子,想要更多氧气。
那个幼时夏天的记忆袭来,卷着暑假的炎热、月母鸡汤的香气,和两个老人细细碎碎的聊天声。
“家里有一大一小两只狼狗,为了争地盘,天天吵,天天打,让家里人都头疼。”“两只都一身伤,也不死不休。”
“把它们分开不就好啦,见不了面还怎么打?”
小丫头插话,只是想帮老人解忧。
“可是……送走哪只好?小丫头,要不你再帮奶奶想想,是送走大的还是小的?”
小丫头当时怎么回答的……
“大的!”
她是这么说的。
她胡乱说的。
后来见到转学的霍涔,他扯她头发,害她手过敏脱皮,小丫头不敢告诉任何人,忍着他,哄着他,因为害怕,因为他好看,也因为隐隐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外婆给霍涔做饭,让她送去,除了心疼一个离开父母的孩子,想要帮她弥补的心也是有的吧。
无心之过,可总归是她的话,改变了霍涔生活的轨迹。
“霍涔,我……我不是故意的。”许听宁半天才说出了话。
“是不是有什么区别,是你让我到你身边的,许听宁,我就是犯了天条,看在这份上,你也不能说让我滚就让我滚吧?”
“对不起……霍涔。”
“没用的,先错的人是你,咱俩永远扯不平!”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撑在她身侧,舌尖舔着她的锁骨,滑着往上,堵住她的唇舌。
心跳如雷,敲得许听宁觉得周遭都不那么真切,眼睛渐渐湿漉漉的,她分不清是谁的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涔终于放开了她,因为有个小家伙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霍涔坐起来沉沉看着她起伏的肚子,摸上去:“听宁,难受了吗?”
许听宁不用回答,里面的孩子已经给了霍涔一脚,力气很大,踢得她抿紧了唇。
霍涔冷着脸:“你给我老实点。”
话音刚落,孩子又给了他一脚。
他深深吸气,半晌又无可奈何地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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