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宽一开始与江让打得不分伯仲,可渐渐的,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着了魔似地注视着青年散落在颊侧的汗湿的短发,包括对方漂亮微红的鼻尖、溢血微肿的嘴唇。
他输得一塌糊涂,被按在青年胯下揍得像是一滩融化的溶液。
一直到最后,他努力睁着眼,看着那高高在上的青年擦去唇边的淤血,对他呸了一声,粗鲁无礼到了极点:“你特么以后最好离我远点,不然老子以后见你一次揍一次。”
周围或许有惊呼?可谈宽听不见。
他只是迷迷糊糊的想,他确实该离他远一点。
那个穷鬼,自以为是、粗鲁的下等人。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一点都没问题。
瞧瞧,乔允南那样心高气傲、孤冷不凡的大少爷跟着他成了什么样?
抛却了家族、抛却了荣华富贵,孤高的、被称为最有天赋的舞蹈艺术家四处碰壁,甚至只能屈身在狭小的培训机构贩卖艺术,拿着五千块钱一个月的微薄工资支撑一家的支出。
最难的时候,他们只能啃馒头、吃糠咽菜,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
将近四五年的时间,他们都过着那样如蝼蚁求生般的苦日子。
谈宽自那次失控后,便迅速冷静了下来,他摆正自己失控的心态,听从家族的指示,充当乔家和乔允南之间的润滑剂。
装的时间久了,他仿佛也真的成了一心只为友人着想、为友人愚蠢的恋爱脑而痛心疾首的清醒旁观者。
所以,当谈宽发现江让在直播间聊骚的时候,心口首先涌起的便是一股近乎愤怒的背叛感。
乔允南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甚至累伤了身体,如今日子好过了,江让怎么能背叛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呢?
谈宽想,为了好友,他一定、一定要揭露江让丑陋的真面目。
…
江让喝得近乎不省人事,偏生他又搅人得很,一会儿说衣服穿着不舒服,一会儿又闹着要喝水。
谈宽无法,只好将他带到最近的一家隶属于谈氏的酒店里开了间房。
这是谈宽第一次看到青年包裹在衣冠楚楚下的身体,和想象之中的纤瘦不同,江让的身体肌肉起伏十分漂亮,显然是有特意锻炼过的,绷紧时的力量感与他也不相上下。
谈宽闲暇的时候喜欢泡在健身房里,流汗的运动能够令他短暂地从纷乱倦怠的工作中获得几分空白的休闲。
他也曾去过外面的大众健身房,自然也见过形形色色的男性躯体,他本该对这些白花花的身体毫无感觉。
可当下只是瞥见青年略微侧身压下的胸口缝隙,他却忍不住地口干舌燥了起来。
谈宽忍耐不住的想到江让曾经在直播间评价他的话。
“奈子很大。”
“怎么跟奶牛一样?用力的话能挤出奶吗?”
被这样物化凝视的感觉无疑是不适的,当时他恼羞成怒之下恨不得剁了对方那张口出狂言的嘴。
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谈宽只觉得浑身发烫,他甚至报复性的想,江让的奈子也不小啊,这么大,还泛着漂亮的潮红。
像什么呢?
像是果肉饱满的水蜜桃。
含一含大约会忍不住哆嗦吧?
男人想得出神,好半晌,待他帮青年穿好衣裳的时候,整个人已是大汗淋漓。
谈宽不知道自己在江让的床边坐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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