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经理陪着笑带了一队又一队年轻鲜嫩的少年走了近来,站成一排,任人挑选。
江让对这些不感兴趣,他随意放下酒杯,半靠在沙发上,眼神朝着身畔的青年瞥了过去。
年轻的调酒师显然十分紧张,他直挺挺坐在江让的身畔,眼睛紧紧盯着掐白的手掌,一动也不敢多动。
看起来有些小家子气。
江让没什么兴趣地挪开眸,他本也是一时兴起,现下清醒了,情绪便也淡了几分。
但到底是他将人留下来的,想了想,还是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包厢内灯光暧昧,但便是在这样的光线中,江让仍旧能看到青年人红到脖颈的晕色。
“……老板,我叫陈沐白,今年二十岁,是大二学生。”
陈沐白说着,双手掐紧,一双酷似乔允南的眸子带了几分胆怯与努力,他很轻声地、推销自己一般道:“您今晚要带我走吗?我有健康证和传染病八项检查,您放心,我很干净……”
江让没回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陈沐白当即不敢多说了,只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坐在旁边,活像只误入声色场所的小白兔。
这副模样倒是叫江让心尖被勾了一下似地,多看了他几眼。
众人这会儿或多或少都选了伴儿,有玩得开得都开始舌吻起来了。
放眼望去,整场竟然只有江让和陈沐白之间坐得最远,若是说毫无关系也十分合适。
有人不免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挑眉笑道:“不是,江总,你这都选了人了,还不敢碰呢?”
旁边有人抱着个小男生,笑嘻嘻不正经道:“诶哟,你可别说了,江总到底还是惧内啊,肉就在眼前都不敢吃呢,只能说乔大少还是管夫有方啊。”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江让今日本就因着些事儿心情不佳,这会儿被人一激,嘴唇微扯,径直揽住了身畔局促的青年。
陈沐白约莫很少与人这般亲密接触,当即浑身一僵,一双漂亮狭长的眼眸都溢出几分水汽,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偏生旁边还有人起哄,他们欲望上涌,一双双兽瞳盯着江让,像是要将这人也彻底拖下水一般道:“亲一个!亲一个!”
“老江,你行不行啊?”
“哈哈哈,学生就是害羞啊,老江,你还真是有福了。”
江让按着对方毛茸茸的头颅用力吮吸撕咬,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他从始至终都是睁着眼的,就为了看着调酒师那酷似乔允南的眼露出惊恐的、失控的、惧怕的神色。
他是不敢这么对乔允南,但对这么个上赶着的玩意儿自然是毫不手软。
陈沐白被青年看得羞红了整张脸,他青涩得像是树上未熟的莓果,涩嘴,却十分清新。
江让一时间没忍住多含了片刻,直弄得对方浑身发抖,微红的眼角边淌出了濡湿的泪,羞耻地闭上眼。
但也不知为何,当看到那双眼合上后,江让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施虐欲,甚至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巴掌扇上了对方脸颊。
那一巴掌并不疼,可羞辱性却极重,那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对不听话的小狗的态度。
江让深呼吸,冷声道:“睁眼。”
陈沐白哪里敢不听,他唇边还被青年吮得湿漉漉的,一边脸颊有些微红,衬得那双狭长的眼愈发可怜可欺。
周围愈发沸腾起来,老罗在一旁甚至带了几分惊讶道:“不是老江,还真看不出来啊,你有这方面的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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