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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寄奴。

但当对方那句‘阿阏’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内心便不可控制地更信了几分。

毕竟,这段往事,除却师尊,几乎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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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般想着,眼前的通身裹着长袍的男人忽地伸出双臂,缓慢而平静的将颅顶深紫琳琅的兜帽取了下来。

卷曲银灰的发丝揉弄着铺陈开来,额心落下一条轻轻摇晃的黄金额坠,阴影随着那块沉重的金饰隐约遮蔽了男人深邃风情的眉眼。

他的动作并未就此停下,因着抬手而缓缓滑落至手肘的紫袍袖下是一片白至泛出青灰的皮肤。

江让几乎能看到对方薄薄的皮肤下隐约凸起的脆弱的蓝色筋骨。

楼胥回修长的指节慢慢解开长至曳地的紫色长袍,长袍坠地,叮咚的宝石撞击声像是一片连绵的春水击石,清脆而潮涌。

白色的雪域慢慢露出了它原本的底色。

连绵的山丘、光滑起伏的雪地、漂亮蛰伏的兽。

没有一处不完美。

江让无法挪开视线,连呼吸都全然忘却了,正如他陷入那片深紫的梦境之中。

楼胥回如同被污染了的阴白面色在青年这样直白的视线中慢慢变得红润了几分,他轻轻侧身,耳尖缀着莹红,露出后心处一道深刻而狰狞的疤痕。

男人不像是在展示着自己曾经的痛苦自证,反倒像是位捧着鲜花的求爱者,垂头渴望着对方的接受、怜爱、珍惜。

几乎是看到疤痕的一瞬间,江让立刻便清醒了过来。

像是灵台被一道雷电劈过一般,连脊背处都像是泛起了细微流窜的电流。

青年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打战,包括直立的汗毛,他死死瞪大眼不自觉地隐隐浮现出几分猩红。

这道疤他再熟悉不过。

歪歪扭扭的缝合标记粘着凸起的增生肉块,像是只丑陋的巨虫趴在男人的脊骨处敲骨吸髓。

这是当初的他拿着求来的铁针,一针一针亲自缝起来的伤口。

像是连灵魂都在震颤,江让控制不住地走向前,冰冷颤抖的指尖哆嗦着轻轻触了上去。

“阿哥……”泪水溢上眼膜,隐隐脱出眼眶,擦下一道透明的湿痕。

几乎是在青年触碰到那伤疤的一瞬间,男人那张微红的面颊便越是潮红翻涌。

他无声地吐出猩红的舌尖,萸紫的眼眸一瞬间涨满水汽,银灰的发半挡住他的侧脸,只余下星点透出的、湿润的渴望。

身体已经在颤抖了,像是被尖刀从头顶剥皮一般,明明该是刺痛的,楼胥回却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

该怎么去形容这一瞬。

他的阿阏、可爱的阿阏、单纯的阿阏、炙热的阿阏、美丽的阿阏,正在毫无保留地触碰赤身裸体的他。

仿佛时间不曾变过,他们依旧如年幼时一般,亲密无间。

楼胥回几乎想要叹息出声。

在静默地窥视了如此之久的岁月之后,他总算又重新回到了他的阿阏身边。

像是雨水终归于山川大海、枯枝终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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