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妙机和师尊的身体完全不同。
白发的男人身体修长,体肤上的锁链很冰,硌得他有些不适。
但江让很快就无法继续思考了。
周围无数的废墟开始慢慢震颤起来,像是某种哀鸣,一片萧条与冰冷中,唯有白玉塌上的两人是唯一的色彩。
像是昭示着一场恐怖的裂变,云泽峰都开始疯狂地震颤了起来。
昆玉仙尊第一次察觉不到他心爱的孩子的气息了。
江让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样的事情,是会痛的。
可也不光是疼的。
还有无尽的痒、潮湿、爱慕、叹息。
是色授神予、心甘情愿。
祝妙机颤抖着用潮湿的手臂抱住了他,明明他这样凶,可又那样可怜。
他透白的脸颊不断滴着水液,哭泣的嗓音痛苦而卑微。
他抖着嗓音道:“阿让,你爱我吗?”
这分明是一句问话,却又像是只可怜的兽类在摇尾乞怜。
他在说,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
江让汗湿的发黏在额角,他面颊潮红、黑眸失焦,像是意识被困,又像是被狡猾的蛇妖蛊惑了心智的书生。
他轻轻地张合着殷红的嘴唇,白齿与红舌若隐若现,如男人所愿道:“……爱你,我爱你。”
窗外,雷电几乎将乌黑的天空撕开一道深渊巨口。
谢灵奉眸色猩红,他慢慢抬手,看着左手掌心那颗属于青年的守宫砂逐渐变淡,最后消失,男人忽地咳出一口殷红刺目的血液。
几分鲜血溅到他的眉心,以至于谢灵奉眉心的那颗朱砂痣像是被戳破了一般,流淌下血珠。
太初宗忽地警钟长鸣,有人在嘶喊。
“妖!是妖!”
“妖族封印松动了,有妖逃出来了!”
第105章 耳根软的妈宝男20
江让醒过来的时候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回想起昨日情形,一切简直像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春日梦。
虽然师尊说过,与亲近喜爱的人做这些事情是正常的、甚至表示两人是极亲密的,但青年这会儿就是脸热的不行。
江让忍不住地感受身体的异样,一张俊俏意气的眉目溢满了潮红与青葱的涩意。
老实说,从前意乱情迷之时,师尊也曾以指骨替他按摩过那处。
但谢灵奉无疑是圣洁的慈父,他总是温柔的,无论是照顾青年的前方还是后处,男人的手总是温润的,像是一滩温水被慢慢煮沸般地按抚青年。
一边按抚,一边细细观察他的孩子的表情。
是享受、或是不适。
总之,谢灵奉在那事上从不曾令青年产生过类似疼痛、恐惧、抗拒的情绪。
昆玉仙尊从来都是奉献的父亲的形象,即便衣衫下再如何失态狰狞,他也像是尊永远不会失态的神佛。
可祝妙机却是全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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