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小狗崽崽一般,他近乎撒娇一般地将脑袋搁置在一旁面容静默的他的师尊怀中。
灵泉水波翻涌,池水中隐约可见青年修长漂亮的腿弯缠住了男人只裹着一层薄衫的腰腹。
江让也不知是否听进去了师尊的安抚与规劝,此时他的面色潮红,被潮水氤氲的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几分猩红的舌尖。
英气严正的金冠早已歪倒入池水,再无影踪。浅白的池水上只翻滚一件白色轻薄的浴衣,它如今已然被全然浸湿了,涌在浮动的池水中,如同一只翩跹的白蝶。
青年近乎裸身,严丝合缝地将自己没入昆玉仙尊的身线,像是一株生长在对方腰身上的藤蔓。
江让半眯着眼,哼哼唧唧地用乌茸茸的脑袋去拱谢灵奉显出一半、若隐若现起伏的胸膛,嘴唇更是不停地、如同口欲期的小狗一般,寻找母亲的乳汁。
他小声的、粘稠地撒娇道:“师尊、师尊,我好难受啊……昨夜您都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来的……”
“帮我检查一下吧……”青年的笑容湿漉漉的,浅白透明的池水溅到他微红的眼睑下侧,顺着弧度美好的脸颊慢慢往下滑动。
他像是丝毫不清楚自己在说何等荒唐背德的荤话,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握住男人宽大修长的指节,往自己身上抚来。
“师尊之前不是说最是不能憋着自己吗?所以,徒儿特意来找师尊帮忙了——”
光影晃动,梁顶的白玉夜明珠被穿堂的灵风裹动,于是,那落在青年微微仰起的、绷紧的下颌光线便开始摇晃起来。
江让的喉头不停滑动,忍不住地微微眯起眼,缩紧的手指敏感地颤动。
男人乌发如花一般散在水中,他只是温和地、不动声色地看着青年,那双玄金的眸中此时浮动着如同被炼化的金水,额心的朱砂痣红得像是被人刻意点下的封印。
谢灵奉只是慢条斯理地把玩着青年的,他的动作并不过分急促,那双温柔的金眸时时刻刻关注着眼前那贪恋享受的、他的好孩子。
江让只沉浸在自己的感受中,半合上的美丽眼角溢下星点的水液。
那不知是池水还是泪液的水液滑动得极慢,慢得谢灵奉想伸手去触着它、接住它。
或者,怜惜地吻一吻它。
年长的男人微微合了合眸,最终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它滑下,没入青年肩头潮美的乌发中。
窗外的风声愈发大了、甚至天边隐隐显出雷电的踪迹。
说来也怪,云泽峰实则是取自昆玉仙尊的一块灵骨幻化而成,所以可以这般说,整个云泽峰一花一草、一树一木,甚至脚踩的土地,都是属于昆玉仙尊,也都能全然被他感受到。
所以,云泽峰上的天气变化、气候变化,也便象征着谢灵奉的心情、脾性、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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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无人不知,云泽峰终日温暖如春、雾气缭绕、犹如仙境。
如今晚这般,大风雷电的气候实在少见。
大风吹得池水泛皱,水雾却弥散不断,如同某种欲盖弥彰蒙面遮羞的纱布。
青年玉白的额侧已然泛起微鼓的青筋,他如今已然背部紧贴池壁,控制不住的时候,整个人又渴又颤地往后躲。
可他早已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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