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声色。
他就痛恨入骨。
长久的精神高压自然会出现问题。
薄承彦只是倚靠着桌面,舌根的药片慢慢化了,那是一种化学的苦。
修长的手指拉开了抽屉,那是一沓照片。
抵达澳门地界,就会有人拍。
挡也挡不住.
甚至有几张拍到了正脸。
祈景的眼睛很透彻,纯黑的,在日光下又有种疏离感。
像……瓷器。
薄承彦抬手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看了下腕表。
大约等了几分钟。
否则会苦。
或许是种劣质基因的延续。
薄承彦垂眸看着那个药盒,几乎条条框框离不开那些外文的成人词汇。
“性|瘾么……”
他确实面色变得很冷。
子肖其父。
犹如诅咒。
*
祈景在卧室里面红耳赤的,最后去浴室洗完澡后,还是有些担忧地问了下桌上的996。
“你确定可以吗?”
蓝色果冻正在把头往香薰埋,蜡烛已经灭了,它把自己沾得香香的。
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它尝过葡萄的,这个……是吗?
【当然可以,大千世界里的角色好多都有各种各样的病的,什么渴肤症、睡美人症……超级多。】
【都是有“解药”的。】
祈景抿了抿唇,索性抬腿上床了,看了下门口。
【他在书房忙。】
史莱姆专心致志地给自己身上留香,兢兢业业。
【没事,一会就过来了。】
少年还是有些紧张。
【这叫做控——】
996刚想大放厥词,门开了。
立马遁走了。
但由于被熏得迷迷糊糊的,走的时候还创翻了桌上的香薰蜡烛。
祈景只是披着浴巾,慌张的一时半会不知道看哪里,他刚想去捡地上碎了香薰蜡烛。
薄承彦已经走过来了。
“我看见佣人会用这个留香,角落里有一大箱。”
少年抬手抓住人的手臂,修长的脖颈伸着,就这么抬眸看人。
“好不好闻?”
祈景问了问,只是没话找话,他有点想勾引。
试一试。
如果对方一直不……那不是就服务他么?
不好。
“这个是葡萄味的。”少年又道。
薄承彦似乎有了动作,抬手将那东西放至了桌面,昏黄的台灯下有香薰蜡烛的“残影”。
标签是紫色,是一串英文。
祈景仰着头,抬手攥着对方的衬衫扣子。
“够、够不到你。”
几乎是明示。
祈景感觉自己的手腕被顺着往里抚摸,随即就是阴影的笼罩,气息的逼近。
分明很熟悉了。
他抬手环着薄承彦的肩背,腰被托着往里一带,到了床中央。
“嗯……”
主卧只开了台灯。
很是昏黄,有一种朦胧的氛围感。
影影绰绰。
每天都要练习。
这样会好得快些。
祈景昏昏沉沉的,后颈、手肘都湿哒哒的,几乎只是挂在对方身上。
也不是疼。
就是……
腰被带着往上提了下,抱起来了。
仿佛是怕人呼吸不畅通。
四十分钟……
差不多?
祈景还是有些羞于出口,最后决定先说个简单的语句。
——再、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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