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
有些瓶子确实是很难打开, 祈景很是认真地去看那个瓶口, 几乎都有些变形了。
什么坏果汁。
少年抱着那瓶饮料就准备走,但衣领被轻轻一拽,人不由得后退几步, 一双亮亮的眼眸就望了过来。
蹙着眉的,有点不高兴。
“唔?”
这种拽法实在有些偏向于对孩童的管控。
祈景认为自己是成年人, 很是认真地转了个身,歪了歪头,示意人松开。
“不给我说谢谢?”
薄承彦很温文尔雅地问, 抬手从人怀里提了出来那个果汁瓶子,不动声色地压在了桌面的一沓照片上。
早在人推门的时候,这堆东西就已经被收拢了,眼下倒扣在红木桌子上。
祈景的身子重心不稳,被对方轻而易举带到了视野盲区。
刚才的外放也早就关了, 信息会被自动录入。
薄承彦需要保持良好的形象。
监听这种事情, 他没必要知道。
“那好吧, 谢谢你。”
祈景很是认真地说道, 然后又去提那瓶大橙汁,转身刚想走几步, 腰又被扣住了。
他真的有些迷茫。
回头不解地道:“我还要去送过去这个呢。”
意思是,你要放开我。
好似在提醒一个大人。
薄承彦漫不经心地扣住祈景乱动的手腕,拉了过来,很温和地道:
“再待一会?”
祈景仰着头道:“我们不是一直待着吗?”
“你这几天没有出门。”
仿佛是找出了一个论据。
更多时候,少年是单纯的困惑, 他所有的一切几乎都与薄承彦相关,他获得了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没有任何杂念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你在楼下,我在书房,没有待在一起。”
少年愣愣的,他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对,正常的伴侣关系需要时时刻刻贴在一起吗?
祈景腕骨上干干净净的,自从那天回来后他就没有再戴过手环,但也忘记说监听的事了。
但只记得,爱会让人去包容。
祈景蹙了蹙眉,心想难道这就是另一半安全感缺失的表现?
他懵懂地看着人。
“嗯?”
薄承彦眉眼低垂着,他偶尔会沉迷于这种表情,像是怀里的人……在向他求助。
喉结微滚了下。
但就在这时,少年主动地抱了过来,双手环住腰,脸颊贴着他的衬衫。
“这样可以吗?”
嗓音因为隔着布料,听起来闷闷的。
但也显得勾人。
*
不出半日,对面按捺不住了。
澳门的新闻媒体开始造势,不过倒不是针对于薄承彦个人的私事,而是关于凌越分公司的纳税问题。
或许是临时变了计划,那个被紧密看护的人,恐怕是心头肉。
真动了,事情反倒没了转机。
薄承彦在旧部的办公室看总助整理好的文件,无非是一些财务数据,的确是出了问题。
但在预料之中。
凌越是在零几年将核心产业迁移至京市的,算是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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