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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伤心,生老病死是常有的事。”

“每个人都要……向前看。”

祈景磕磕巴巴地说鸡汤,他虽然从996知道这是既定的剧情,但是被面前人这么平和地说出来。

还是有些无措的。

他抬手环住人的肩背,看了好几下。

又仰头去亲对方的下巴。

但这次没太成功,亲了个空。

祈景蹙眉委屈巴巴,但下巴一下子被捏住,被迫仰着头,微凉的唇瓣贴了过来。

没有深入。

只是很简单地亲了下。

像是早安吻。

松开了,呼吸也仍然在缠绕,浅色的瞳孔望着那个暗沉的眼睛。

安静,又平和。

仿佛在看彼此的灵魂。

*

是在下午的时候,薄承彦同人说了过去的事。

他的母亲叫傅霜,是当时名门望族的小姐,那时候对女子教养没有什么要求,尽管读了洋大学,但仍然还是要受父母的摆布。

包办婚姻将两个人绑定到了一起,薄家当时在澳门就如日中天,薄仲林三十五了也未成婚,在商业上是继承了父亲的天赋,声名显赫。

傅霜听闻过那些未婚夫的声色犬马,但是她看了照片,仿佛是中了邪一样,以为自己可以拯救他。

但事实并不是如此,1990年成婚,彼时她二十岁,对自己的婚姻生活抱有美好的期待。

好景不长,从1990年到1999年,薄仲林先后迎进了三房太太,她的爱情破灭,郁郁寡欢,甚至有了身孕。

在1995年生下了薄家长子。

生活有所宽慰,但仍然痛苦万分。

直至解放,仍然有很多没有名分的女人出入薄家。

“我母亲是在2014年去世的,从四楼摔断了脖子,法医说是自杀,理由是我母亲曾经在医院的诊断书。”

“她患有焦虑症。”

祈景在床边坐着,薄承彦在给他揉淤青,那是昨晚上不小心磕到的。

“我回国查了,是一个佣人在源源不断地给她死亡暗示,传播消极信息。”

“那是其中一个姨太太的心腹。”

薄承彦面色平淡,揽着人的腰往上一提,又放到了自己腿上,主卧的床很大,白皙的小腿在暗色的被单上很是明显。

“所以你讨厌你父亲。”

少年语气闷闷的。

这个词的程度实在是太低了,大抵是恨。

薄承彦握着怀里的人的腕骨,轻轻地捏,眉眼温和地道:“可能吧。”

“他已经死了。”

少年抿了抿唇,觉得听完心口闷闷的,也不知道说什么,直到想起来一件事:

“那些姨太太怎么处理呢?”

*

过往其实是被隐去了很多东西的。

薄家后宅乱糟糟一片,佣人们在搬运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静悄悄的。

陈秀文气得脸色都微微发白,脸上的肌肉都在颤着,刚想破口大骂,但旁边的保镖就往前走了一步。

“您是要体面一些地走,还是不体面地走?”

话说得很直白了。

老宅的居住权本身在外界就是一个信号,能住进去,那好歹还是受到了薄家的认可的。

可一旦搬出去……新闻媒体不知道要怎么报!

陈秀文当时是个三房,本身就是从窑子里傍身来的,但由于没读过什么书,总是分不清局势。

同自己的儿子说薄家的产业有他的一分,自己也总是洋洋得意。

毕竟她是二房,二太太,一听就是前三。

但实际情况根本不是如此。

从收拾好东西,到被请上遣送的车,一共不到三个小时。

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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