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来形容。
比较合适。
祈景自然而然地去亲了对方的下巴,没有一点杂念。
“说你离家出走了,同我生气。”
薄承彦语气淡淡的,侧眸看了过来,神色晦暗不明。
“我……我可以和你解释……”
手臂的肌肉很结实,稳稳地托着人。
回澳门的时间很紧,晚上就要走,他眸色暗沉。
只是觉得不能拖了。
但面上还是稳定。
“说。”
祈景磕磕巴巴地解释,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的,没有说地点时间,只是归结于自己无聊。
它带自己出去了。
“港城呢?”
男人漫不经心地问,顺带把人放在衣柜前的羊毛地毯上,祈景还是站不好,一边仰头回答问题,一边去抓对方的袖口。
最后被带着腰提着。
才勉强腿不软了。
“什、什么港城?”
语气黏黏的,紧张的同时,还有点卖乖的成分在。
祈景没怎么骗过人,这是996都可以印证的,但他本人浑然不觉。
[我没有在他面前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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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查。”
语气相当平淡。
少年一下子心脏怦怦的,他着急了,但又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睡衣扣子被解开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薄、薄承彦!”
唇瓣都张开了,从上而下看,能瞥到那个舌尖。
红艳艳的。
要是累了,就收不回去了。
旖旎的图像变得具体。
“换个衣服。”薄承彦面不改色道。
少年脸颊红红的,发现自己误会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有点站不住。
被揽着腰也累。
祈景适时地伸了伸手,穿好了长袖,这才被人重新抱了起来。
“你现在倒是叫我名字顺口得很。”
薄承彦单手托着人,垂眸丈量了下那个纤细的脚腕。
“那叫什么啊?”
有恃无恐。
祈景脸颊贴在人的颈窝,嗓音都闷闷的。
薄承彦抱人回床边的时候,低头看了下腕表,直到耳边传来一句。
“老公?”
好奇地试探。
*
大约在晚上六点钟左右,别墅外已经停了专车。
眼下天气近九月。
没有那么热了。
祈景在卧室尝试走了几步,但实在太累了,下半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他的膝盖都撑不住。
“你刚才很过分。”
薄承彦西装革履的,任由小孩子在房间里自由发挥,最后还是专权地抬手抱了起来。
闻言也面色平平。
“嗯。”
脖子上有些湿漉漉的,祈景又在试图去咬。
仿佛是为了报复。
但这除了会挑起来□□,没有任何作用。
“回澳门再做。”
祈景愣住了,几乎以为对方在开玩笑,但男人的眸色很清明。
“我不咬了……”
仿佛一下子老实了。
下楼的时候走的楼梯,祈景披着一个宽大的西服,侧眸看了下阿姨。
刚想开口。
“麻烦您这几天看家。”
这道声音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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