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休息了,先生您也早些睡。”
“辛苦。”
阿姨最后还是走了,仍然觉得有轻微的压迫感,心里只是很忧愁。
这孩子在哪啊?
二楼。
主卧的床是暗调的,白皙的手臂在里面卷着,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
一直等到房间门打开了。
少年脚弓一下子绷直了,整个人都闭住了气。
声音越来越近。
直到被子被掀开,光滑的手臂被一把拉了起来,祈景抽噎的气还没有顺上来,口腔就被弄开了。
一勺粥被喂了进来,温热的,不烫不冷。
“唔……”
单这样还不够,毯子被扯了过来。
祈景下面被微微垫着,抽|打是被对方手背挡住了一部分,但还是有些软肉被碰到了。
起了红痕。
“出去一天,饭都不吃?”
嗓音是微哑的。
但动作是强制的,少年有些吞咽不及时,推了下男人的手臂。
唇瓣被细细地擦拭干净。
薄承彦像是很有耐心,抱着人去了浴室,毯子被铺在洗手台上,祈景的小腿垂着,上面有些明显的握印。
口腔被细致地探着。
干净的薄荷味。
“唔……”
很难不有反应,舌根被压住的时候,他掌心都在发麻。
有种溢满的感觉。
祈景磕磕巴巴地道,“睡、睡觉吧……用手指就可以了。”
他没有经历过这种,很奇怪的满涨感。
是胃痛的面色泛白才勉强停了。
薄承彦慢条斯理地把清洁指套摘了,轮廓在顶灯的情况下显得尤为清晰,手指是修长的,关节。
祈景的膝盖被不容抗拒地分开了。
重复先前的工作。
小孩子总是爱变卦。
忧他太痛,又恐他不长记性。
怎么样都不好处理。
细|窄|
水声滋|滋。
祈景又开始掉眼泪,他像那种被父母弄哭的孩子,情绪不稳了,还要巴巴地找大人。
薄承彦任由人抱过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唇瓣轻轻地贴了下怀里人的耳廓,似是安抚。
……
年纪差大也有好处,祈景甚至中途昏了过去,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在被压着,只不过唇瓣被渡了过来葡萄糖。
是那种单支包装的注射液。
高中时候没用完的。
这个时候用了。
照顾是有的,挨|艹也是实打实的。
这种事情一次很爽,两次也很爽,但三次四次就考验体力了。
雏鸟羽毛还未丰满。
自然撑不过去。
祈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昼夜全颠倒了。
薄承彦不问不代表不处理这些事。
他在人床边守着,屏幕上是在Z省处理那对父母的时候留下来的资料,那个婴儿锁骨有个胎记。
少年抱着他的手,眼尾都是褪不去的红,但睡得很安稳。
衣领被轻而易举地剥开了。
干干净净。
薄承彦神色始终淡然,抬手又滑了下,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书。
所谓的亲生父母。
——依据本次 DNA 检测结果以及相关遗传学原理分析,排除被鉴定人1与被鉴定人2之间存在亲生关系。
并不是亲生。
薄承彦微微倾身看向了床边的人,少年唇瓣被吻破了,上了药也很肿。
“你是老天送给我的么?”
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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