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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争家产的时候,他自己独立迁走了户口,和旧宅那里的人是分开的。

也正是这样,捡回来祈景的时候,顺手扔到薄家那老爷子户口上了。

不过也没怎么和这小孩说。

省得出事端。

薄家的门槛总是有无数的人惦记,就算是旁支中的旁支,也能隔三岔五工作留宿的酒店中发现准备的男人或者女人。

源源不断。

赶都赶不走。

他本身就无心情爱,也不打算成婚,祈景是他捡回来的。

思来想去,倒不如把户口迁回来。

从法律层面杜绝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及……想跑的动机。

祈景安稳地坐在会客椅上,脖子被捏着,像个小玩偶,不过他尚未意识到“迁户”的真正意思。

他还以为自己要被赶出去了。

“薄总,您还这么年轻,何必给自己找个这么大的儿子?”对面的人似乎是个老熟人,笑着问道。

视线在坐着的少年那里停留了几秒。

祈景四处看了看,恍惚了一会,问了下,“儿子是谁?您说的是我吗?”

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

薄承彦有时候也明白了,不是自己病症间歇性发作,而是祈景根本不在心里藏事,他会直接问出来。

工作人员:“……哈哈”

最终祈景还是被带回了家,家族内部转户口的程序本身其实没有那么困难,但巧就巧在祈景总共也就在薄家的户口体系下待了两年。

还没过生日,也就是未成年。

没有办法改。

是他过于着急了。

薄承彦并不清楚自己为何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大抵是某种隐秘的掌控欲,毕竟祈景是他第一次试图豢养的人。

他完全可以对他荒谬的情感置之不理,或者冷眼旁观,再不济直接丢弃掉他。

年龄上的优势使得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控一个人。

一个未谙世事的人。

直到听到祈景开心地说自己上了大学会离开的事。

两种情绪对撞。

竟然陷入了停摆。

他想,豢养动物和豢养人还是有所不同的,动物离家只需要用铁链拴着,人则是需要法律程序。

国内唯一合法的关系,他只能想到的,那就是父子关系。

既可以让人错误的情感回到正轨。

也可以让这小东西陪他渡过这冗长反复的一生。

好不那么孤独。

薄承彦觉得自己相当自私。

但世人谁不自私?

祈景在车上直接躺着睡觉了,回去的路上换了保姆车,少年身上盖着个毯子。

睡得比先前更舒服些,额头上的红肿被摸了药油,绕道去了中医馆,看了没大事才带他回来的。

锦江别苑很快就到了。

祈景睡得太沉了,薄承彦打开车门看了他一眼,抬手将人抱了起来。

别墅里的恒温系统在开着,眼下也快到中午了,倒是也没抱他去卧室,只是放在了沙发的贵妃榻上,阿姨从身后拿过来了毯子。

人睡得很沉。

“先生中午留下吃饭么?”

“不了。”

男人转身离开的时候,想了想,“麻烦您了,让他多吃些。”

祈景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毯子,头发被压得更卷了,抬眸看到了忙活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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