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医院可可以把那些医生欺负得每天叫唤,不过这个人和那个瞿之林老头一样,看着可怕,闻凤洲就和小动物本能一样,不怎么敢折腾。
祝秉盯着他。
“我叫祝秉。”
他已经在医院看过闻凤洲这段时间的病例了,瞿之林倒没怎么报复,留他在医院也差不多是在治病。
失忆了么。
闻凤洲从小开始,都一直是看着天真可爱,大了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装乖,实际一点都不听话。
他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真的委屈加小心。
他以前这样做,只是因为他想这样做,这是他的乐趣,而不是现在这样看他脸色,不得不这样做。
确实有点不一样。
“祝秉。”闻凤洲小心叫他,“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祝秉看他这样子,本来因为他不听话,那天没按照一开始说好的那样等他的怒气瞬间一扫而空。
他像是一颗饱满的气球,被一枚细针戳了一下后,瞬间清空了一切。
又有些被针扎后,带来的一点细密的疼。
“忘记了吗?”祝秉把他扯过来一点。
闻凤洲到底受了伤,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他本来就是遗传了自己的母亲的容貌,连带骨架配套也小一些。
以前肆意嚣张倒是不觉得,现在看起来竟然有些纤细瘦小。
闻凤洲眨了眨眼,“嗯,忘记了。”
他说得小声。
祝秉抬起另一只手从他脑袋轻轻摸到脸颊,整个手掌最后托住他的脸。
闻凤洲这种示弱的无辜的眼神,真是让他浮现一种极其诡异的热切,“我是你哥哥。”
祝秉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带着一点恶意看着他。
闻凤洲慌张起来,“哥...哥哥!?可是他们说我叫闻凤洲。”
我们姓都不一样。
难道同母异父?还是同父异母?或者一个和爸爸姓一个和妈妈姓?
那...那这样的话,他们现在在干什么?虽然失忆了,可闻凤洲也觉察出祝秉此刻对他的亲密行为,不应该是兄弟的。
祝秉反倒笑了,“我是收养的。”
闻凤洲松了口气。
但很快又提了一口气,因为祝秉说:“你很喜欢我,一直说我是你的,所以我们的关系是......”
他吻向闻凤洲。
看着闻凤洲睁着眼看他,索性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祝秉看着闻凤洲先是轻微的挣扎,然后变成认命的喘息,祝秉的呼吸更加急促。
闻凤洲闻凤洲闻凤洲闻凤洲闻凤洲闻凤洲。
祝秉更用力的吻住他,他在心中脑中不断的叫喊着闻凤洲。
就该是现在这样,闻凤洲只能依靠他,只能被他圈在怀里,只能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
一切的一切,都该是这样。
闻凤洲闻凤洲。
祝秉吸吮着闻凤洲的舌尖,像是以前闻凤洲咬他那样,最后咬住了闻凤洲的嘴唇。
他用了几分力道。
本来想咬出一点血,他想尝尝闻凤洲血液的味道,最后还是不舍得。
真是...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圈着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