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布华勇联系不到宴琛,牌友告诉他:“你那个儿子,不是有个好朋友吗?之前我看他坐过豪车回来,他肯定认识那位大老板。”
宴琛提前和小结巴联系过,告诉他需要他帮一个忙。
小结巴听说能解决应书的困境,想也没想,当即一口应下。
当天下午,朝应书所要钱不成,布华勇又被追债的打了一顿,威逼他再拿不出钱,就要切他手指了。
应天明只会利用这个赌鬼,并不想干涉太多,他也怕留下把柄。
因此,布华勇听进了牌友的话,找到了小结巴。
小结巴先是誓死不从,说什么也不知道,直到布华勇威胁他,说要杀他全家,他才装作害怕妥协,给了宴琛的联系方式。
敲诈勒索一百万,加之他进行人身恐吓威胁,宴琛找人打点一番,够他把牢底坐穿。
还未到中午,就传来了布华勇被抓的消息。
警察在他家里真的搜出了汽油,弹/簧/刀以及在黑市购来的劣质迷药,被抓的时候,布华勇还在大呼冤枉,说自己只是想吓吓他们。
但警察可不这么认为,这已经算是在预谋阶段了,况且,他早上还真的提着东西在华泰附近转悠过。
下午宴琛和应书作为受害者都去警局配合录口供。
出来时,两人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宴琛把应书护在怀里,记者的问题层出不穷。
记者:“小宴总,关于您被应二公子的养父勒索一百万的事,是否属实?”
宴琛目光冰冷:“属实,不过这样的人称不上养父。”
记者:“应二少,听说前两天你的养父还在华泰门口给你下跪,今天你们就把他送进警局,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应书猛地抬起脑袋,紧紧盯着镜头道:“隐情?你是在质疑警察还是我们国家的法律?”
记者:“小宴总,能不能就此次事件说两句?”
宴琛:“尊重警方的调查结果,到时候自有定论。事情的来龙去脉,稍后应总会有清晰的解答,现在我没什么好说的。”
在保镖的开路下,两人顺利上了车。
应书的手和宴琛的手还交握在一起,应书舔了舔干裂的唇,道:“对不起,又是因为我,给你添麻烦了。”
宴琛:“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也是受害者,不必道歉。”
应书:“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应书:“我的私家侦探查到了布华勇每天有人跟着,可是查不出来他背后的人是谁。我把他发过的短信截图给律师看,律师说这样不算构成敲诈勒索。我想着,只要我不给他钱,他就一定会狗急跳墙私下里来找我,那时候只要我激怒他,他再像从前那样打我,我就可以报警抓他了。”
“傻瓜,”宴琛无奈,“幸好你没成功。”
应书:“我知道我自己很笨,我也想过找人把他拖出去打一顿,但是我的私家侦探跟我说,那些看着布华勇的人不简单,我如果贸然行事,可能会惹祸上身。”
宴琛:“嗯,你这钱也算花得值。”
今天也许算个好日子。
在宴琛把布华勇送进警局时,宴鸣礼直接拒绝了投资应天明,应不凡顺势联合其他股东,驳回了应天明的新项目计划,理由是公司现在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不愿意承担巨大风险。
这件事让应天明有了清晰的认知,不少股东已经和应不凡站在了一条线上,他的儿子要准备拉他下马了。
散会后,人员陆陆续续出了会议室。
应不凡站起身,走到应天明身后,双手扶着他的椅背俯身道:“爸,早点下班,多注意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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