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点讲,你把上古凶器放出来试试,看妖魔鬼怪逃不逃?
于是衣非雪究竟是吉是凶,是天煞孤星还是神佛庇佑,至今尚未有定数。
季家的几个长老偏向于后者,所以还是比较欢迎衣非雪大驾光临的。
就是衣非雪出了名的脾气差,对顺眼的人还能好好说话,对不顺眼的就任着性子连贬带损。
他轻狂桀骜,恣意妄为,做事不管不顾不计后果,就像之前闯寒月剑阵,说闯就闯,根本不怕被按上“救奴隶是假、趁机闯寒月阁偷看季家万卷藏书是真”的罪名。
很多敬仰衣家的老前辈长吁短叹,衣家出了这么个亦正亦邪的掌门,究竟是福是祸,有没有前途?
呃……与其担心前途,更该担心钱途。
就冲衣非雪这挥金如土,奢侈糜烂的败家阵势,就算衣家祖上是生产金子的,也不够他霍霍啊!
去而复返的明晦兰拿着一件织金锦缎罗纱的披风,更以凤凰翎羽为点缀装饰,流光溢彩,华贵雍容。
衣非雪一路招摇过市,寻位置坐下。
风潇很快被相熟之人叫走,衣非雪拿桌上茶点享用,听隔壁几个修士寒暄说笑,说到季无涯百年大寿,都准备了什么不输面子的精美贺礼。然后不约而同地望向最能装逼、最爱排面的衣掌门。
“衣公子,你准备了什么?”
衣非雪把绿豆糕咽下:“没有。”
“?”
“我不是来给季无涯祝寿的,我是来看镇魂幡的。”衣非雪半笑不笑,“诸位难道不是跟我一样吗?”
众人满脸笑容顿时凝固,有几个沉不住气的,险些因为被“戳中龌龊心思”而破防。
这满山的来客有几个是真心实意来给季无涯祝寿的?
为了镇魂幡就直说,装什么装啊!
世人无利不起早,出家和尚超度这个点化那个的,不也是为自己积功德吗?修士眼馋法宝有什么丢人的。
衣非雪被迫听这群人挽尊:“当然是真心为季掌门祝寿!至于镇魂幡,那也只是顺路看一看而已!”
衣非雪心“不净”,很容易犯恶心,这不,又有点反胃了。
他侧目看向身旁神态自若的明晦兰,不禁自我反省起来。
莫非还成了那句话——心脏,所以看啥都脏。
而冰壶玉衡的兰公子心洁,所见皆是美好。
就在这时,季无涯到场。
寿星得摆谱,姗姗来迟,一来就找明晦兰。
衣非雪倒也不霸占,放了明晦兰去,再一抬头,季禾居然没走。
“你开个价!”凶巴巴,好像要打架。
衣非雪眼皮都没抬:“什么?”
季禾:“你买兰公子花了多少钱,我季家双倍给你!”
衣非雪愣住一秒,失笑:“你是来为明晦兰赎身的?”
赎身二字听得季禾怒火中烧:“衣非雪你小人得志,卑鄙无耻,下流!”
衣非雪笑开怀:“你除了逞口舌之快,过嘴瘾,能奈我何?”
“你!”季禾脸涨得发紫,“我——”
无能狂怒的季小公子给予衣掌门不少乐子。
*
季无涯满眼心疼:“你这身太不像话了,等禾儿跟衣非雪交涉完,你快快将此奴仆衣裳换了去。”
明晦兰道:“季掌门,我还是要留在他身边的。”
季无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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