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有些接受郑千玉的说法了,郑千玉就算看不见了,有时候都能察觉出林静松在看他。
但现在郑千玉没有。他很紧张,甚至是有些防备的状态。淡色的嘴唇微微抿着,手放在膝盖上,手指已经揉皱了睡衣的布料。
林静松认为,自己昨天晚上的做法总体上是正确的。
他当然很想和郑千玉做.爱。
再次完全拥有郑千玉已经发生在数不清的梦境里了。郑千玉那样邀请,简直让林静松的理智差点崩断弦。
在昏黄的灯光中,郑千玉的皮肤莹润,唇小幅度地开合着,轻轻扯林静松的衣袖,那是一种顺从的主动。一切都仿佛在告诉林静松——他可以让梦境立刻变成现实。
林静松最终只选择单方面地安抚了他。他察觉了郑千玉想用性来摧毁自己的目的。
如果要林静松具体阐述他如何察觉,以及具体分析郑千玉的心理,他暂时做不到。
他长久地拥有过郑千玉,又长久地失去过他,在这些截然不同的、漫长的时间里,他本能地学会了在郑千玉快乐时满足他,在郑千玉哀伤时珍惜他。
“千玉。”他叫他的名字。
郑千玉的肩膀往后缩了缩,忐忑地等待一种审问。
如果不是审问,用温柔一点的语气再提起昨晚的事情——那也不行,郑千玉想要回避这一切。
“你不要怕。”叶森对他说,他把手也轻轻放在他的膝盖上,覆上他因紧张而屈起的指节。
“不……不要怕什么?我没有在怕。”
他有些强撑地说,语气很虚。
“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叶森的语气略带疑问,仿佛再次请郑千玉来确认。
郑千玉没想到他是这种语气,有些小小地被抓走了注意力,他转过头,面向叶森:“什么?”
“你答应我,给我一年来验证。”
事实上,郑千玉没有明确地答应过叶森,没有口头上的答应,更没有签字画押。
但确实是一种默认。
他轻轻“嗯”了一声,不答得很具体。叶森放在他手背上的手指开始一个个捏他的指节,好像在帮助他放松,这反而让郑千玉有些心猿意马——不过他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
“所以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叶森道。
他像一个慷慨版的阿拉丁神灯,对和他有约定的人类道。但这样的好处太多,没有任何限制条件,慷慨得令人困惑。
“并且,我不会评判你的需求。”
这是一句实话。
因为他确实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既不活在正常的社会价值评价体系里,因此也不会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郑千玉的失控。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郑千玉才在他面前松懈了吧。
郑千玉不想单方面被叶森这样捏捏手指,于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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