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
货架后的温蕖华:……
杨钦把张婶找回来的零钱收好,舔舔唇摇头笑了下,捏着瓶装水往货架里面走。
隔着一道,看见做鹌鹑状的温蕖华。
温蕖华抿抿唇,从货架上随意拿了个东西,对上他含笑的眼眸,面无表情的从他身侧走过去,结账。
结果付钱时发现她拿的是卫生巾,她脸莫名红了,感觉他在身后看着她的目光都变了变。
温蕖华拎着装在黑袋子里的卫生巾假装淡定的走出小卖部,他倒是挺坦然,跟在她身后。
等站在糖水铺子门前,温蕖华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她扭头看他,语气淡定:“我来看看装修进度。”
“恩,看吧。”他淡笑。
这是她家好不好,温蕖华抬步走进去,一楼收拾的干干净净,地上墙壁上鸡血都清的彻底,重新刷了漆之后,和先前别无二致。
主要是楼上,她到现在还能回忆起她睡在床上,半夜砸破玻璃溅在地面上的黑鸡血。
温蕖华上楼,地面上也已经清理干净,有装到一半的窗户,她又走到主卧,玻璃居然装好了。
她上前伸手摸了摸,指尖也没有灰尘,他还给擦干净了?
“满意吗?”
身后传来他轻佻的询问,温蕖华身子微僵,转过身来看见他懒散的靠在她的门框上。
这是她的卧室……那天她走的匆忙,床上薄被凌乱,睡衣都扔在床上。
可此刻,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她的睡衣也整整齐齐……
能是谁叠的?
他就不能装没看见吗?他知不知道这很私密啊。
可更私密的事也做了不少,她脸又有些热腾腾。
“就还行吧。”她抿着嘴,嘴硬。
杨钦不跟她争辩,他手里还有活,转了个身继续套上手套装玻璃。
温蕖华被吸引目光,看他拿着胶认真抹好,那么大一块玻璃,他自己就抬起来了,精准的卡在窗户里。
为了方便干活他就穿一件黑背心,胳膊都露着,肌理分明,不是那种特别大的肌肉,而是均匀好看的,充满男性力量的。
他力量很大,单手托着她走……
又想歪了,温蕖华避开目光,抬手扇了扇脸颊。
结果听到他头也不回的道:“想看就看。”
服了啊。
温蕖华放下手,颇有些凶的道:“谁想看了?”
杨钦意味不明的笑,不知道昨晚是谁一直摸来摸去,不像不想看的样子。
不能再惹她了,怕真惹生气了还得想办法哄。
两人谁也没提昨晚的事,一个是羞恼,一个是不知道该怎么提,拿昨晚的事来要名分,他干不出来。
亏温蕖华还想装断片来着,谁知道男人直到晚上干完活也没提这事。
她也没想到她居然在这里看他干活看了两小时,见他拿下手套,又把剩的半瓶水一口气喝了,她问:“什么时候能住啊。”
他顿了一下,“就这两天。”
她瘪瘪嘴,又听见他耐心解释:“玻璃刚装上,都是胶,得散散味。”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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