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睡觉了,可劲闹吧。
所以谢利面色不变,打着哈哈:“哪个啊?你这都能记得住,记忆里不错啊。”
蒋玉莹靠着谢利的胸口,抬起头打量了他一眼,这才低着头,“哼哼”了两声:“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我自己也挺奇怪的,怎么会莫名其妙做梦梦到她跟你在一块呢?”
谢利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臂膀,就是在安抚她。
“那梦里的,也不是我。你就是做了个梦,你看你醒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蒋玉莹闭上了眼睛,男人轻拍着她的动作非常温柔,而且富有规律。她本来这阵子就忙得没睡好,容易犯困,要不是今天晚上做了这个噩,她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想着梦中男人的神情,那么冷漠、那么无情,他看自己的眼神未必会比陌生人好到哪里去。夫妻俩没什么爱情,连亲情都所剩无几,在一块过日子,无非是面子上过得去就算了。蒋玉莹本对这种视线习以为常,但是在梦中再一次被男人用这种眼神所注视,她觉得冰冷都浸进了自己的骨髓里。
蒋玉莹发现自己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再变回以前那种日子。
她小小声地说着:“我知道,那不是你。”
谢利打了个哈欠,蒋玉莹没看到,但是能感受到谢利的胸膛起伏了一下,还有轻微的哈欠声音。
“嗯,所以你不要怕,我一直都在。我不会跟你梦里一样的,什么小三啊二/奶啊我全都不要。我只要你。”
蒋玉莹点点头,然后说:“你把床头灯关了吧,睡觉。”
“好。”谢利歪了下身子,伸手关了床头灯,两人从靠枕上滑了下来,躲进了被窝里。谢利这回没放开她,两个人就这么依偎在一块,睡了一觉。
第二天蒋玉莹起晚了,谢利的大半边身子,也因为被蒋玉莹压了一晚上,所以彻底麻了。蒋玉莹这次没再做梦,但睡得不踏实,和平日特别好的睡姿不同,整个晚上总是忍不住动一动、翻来覆去。
所以连头发都乱成了一团,像个鸟窝一样。蒋玉莹是被阿姨的敲门声给喊醒的,本来阿姨也不会来叫她,但今天谢军和在家里,当媳妇的这么晚起床,肯定要被老公公说嘴。
蒋玉莹揉了一下头发,回了一声:“马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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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利也被吵醒了,他用没发麻的那只手揉了一下彻底麻了的那半边,然后跟蒋玉莹说:“不着急,你等我一块下去,回头你先下去了,我怕爸要说你。”昨天晚上他们俩走得那架势,和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挺不愉快的。
再说这事虽然是谢利干得,但是蒋玉莹也脱不了关系。
蒋玉莹也没逞强,只是点了点头。她起了身,进了卫生间,让谢利一个人在那边缓。被压了大半个晚上,谢利的那半边身子确实麻得要死。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等他起床去卫生间的时候,蒋玉莹已经洗漱好了。
她把头发用发圈收拢好,然后穿着睡衣在衣帽间里找今天要穿的衣服。蒋玉莹作为一个豪门阔太太,她的衣帽间是谢利曾经梦寐以求的那种。
别的不说,那就一个字:大。
谢利洗漱完了以后就晃荡着来了蒋玉莹的衣帽间,她找了两套衣服放在中间的圆形沙发上,看到谢利过来了,刚好问一问:“这个怎么样?”
谢利瞥了一眼:白色蕾丝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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