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的对象,就是面前这个女人,两人发生关系的次数不多,谢利开了荤很难把持住。
谢利没忍住,俯身下去把蒋玉莹压在车座边边小小的角落里,压着她的嘴唇来回厮磨。等到放开蒋玉莹的时候,她的嘴唇都水晶晶的,腰肢有些发软,靠在靠背上,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谢利的脖颈。
“别生气了,我拍花瓶是因为它好看,我们俩都学插花呢,这么好看的花瓶你不想要吗?”
蒋玉莹眼含春水,像只猫儿一样轻轻眯了眯:“想要,就是有点贵。”
她对贵的评价是因为花瓶的价值超过了他们能够在这场慈善拍卖上回本的价值,如果单纯说一千万,那肯定不至于让蒋玉莹觉得贵。
谢利笑了笑:“你喜欢就不贵。”
女人其实是挺好安抚的,一丁点花言巧语就能让她眉开眼笑。蒋玉莹自然也不例外,先前无名火起,只是被一个吻,一句话,就能轻松安抚。
回到家的时候,谢利直接把蒋玉莹抱上了楼。她穿着繁复的晚礼服,层层叠叠的裙摆其实不轻,但是抱起来的时候自然垂下的裙摆看着却挺好看的。
当然,脱起来更好看。温暖的室内本来略显单薄的礼服,倒不会让人觉得冷,谢利将人抱在床上的时候,蒋玉莹还稍微推了推:“我还没卸妆。”
被惹起了火的男人哪有心思放她去卸了妆再上来,一边咬着她耳朵一边搪塞:“待会儿我给你卸妆。”
卸妆这事,还真难不倒谢利,毕竟穿越之前他还得自己卸。帮人卸妆也再简单不过,他肯定能做好。
蒋玉莹的身子酥酥麻麻的,但还是没忘记事情,她指着床头柜:“戴套,你之前老忘记。”谢利顿了顿,有些气馁,还有些赌气:“我这就去拿!”
蒋玉莹乐呵呵笑了下,结果还没笑几声,就被拿了东西重新上床的男人直接撩开裙子就准备开始了。
“唔!裙子还没脱!”
花言巧语张口就来:“宝贝,你穿着这身裙子特别好看。”
蒋玉莹回头瞪了他一眼,但是这杏眼含春的,很难不说是火上浇油。
“唔……”未出口的话都变成呜咽,静悄悄消散在夜晚的月光中。但是结束之后,该干的事情谢利是一件没少干,包括给人卸妆,抱着去洗澡,打电话给佣人让人来收拾房间。
这种事经历过了脸皮也厚了,虽然让人看到一片狼藉的床铺怪丢人的,但是自己收拾和让人收拾之间做选择,谢利还是选择后者。
懒,是一辈子的事情。
洗完澡以后,谢利抱着裹着浴巾的蒋玉莹回到床上,然后还要给人吹头发。谢利的手指穿梭在蒋玉莹的秀发中,内心不由感慨:不愧是豪门阔太的头发,和自己就是不一样。
蒋玉莹的头发柔亮顺滑,还没有一根分叉,这就是用心养护的结果。头发又密又厚,还多,发际线还不高,比自己曾经是二十六岁妙龄少女的时候,头发状态都要好。咋说呢,果然女人漂亮的第一秘诀就是有钱。
第二天两个人在家里腻歪了一天,谢利怕蒋玉莹腰痛,还给她揉了揉腰。因为加入到谢氏集团上班的缘故,蒋玉莹平日里做瑜伽的次数和时间都减少了不少,虽然还是会固定频率、时间去做瑜伽、锻炼,但是较之之前强度肯定大有不如。
为了能够更好的陪伴在丈夫身边,这些牺牲都是免不了的。
在这天休息的时候,慈善晚会的举办方还将谢利拍下的明代青花瓷花瓶给送货上门了,这个价值一千万的花瓶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有的人会留下来当古董摆放着,但是谢利买它绝对不是为了供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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