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要去卧室,徐笙摇了摇头,从他唇上抽离,“老公,不要,还没洗漱......”
“好,老公带你去洗漱。”
徐笙不明白这个“带你去洗漱”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有喝酒,没有残疾,还是个四肢健全的正常人。
她低头趴在男人的颈窝处,害羞地不敢抬头。
男人双手托举着她转而去了浴室,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
浴室门关上,季宴礼用手肘按了开关,打开了暖风机,室内的温度迅速升了起来。
花洒开启,温热的水流洒下来,落在二人紧贴的身体上。
“我...我自己...可以洗。”
“怎么能让宝宝自己洗呢?”他的语调带着蛊惑的气音在她耳边炸开。
“今晚,老公帮宝宝洗。”
“洗的干干净净的。”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听着他话语间的蛊惑,徐笙的小脑瓜不自觉地开始脑补,大脑里已经出现了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随着水流的加大,室内温度逐渐攀升,氤氲着雾气,原本擦得明亮的双人镜也变得模糊不清。
徐笙感觉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手掌摸到镜面上,随后抹了一把。
水雾被抹去,露出室内旖旎的景象,男人站在她身后,上身的黑衬衫扣子全部解开,下摆搭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黑与白的交界,是难掩的亲密。
徐笙只知道自己从小学舞,练就了很多种高抬腿的动作,以前只觉得练功很苦,腿抬太高会痛,从来不知道,这从小的功底居然可以用在这里。
对于这种隐秘之事,男人好像天生就十分擅长,不碰的时候,可以禁欲的像是高山白雪,一旦碰上,犹如常胜将军般攻城略地,他带着她把几乎把所有的高难度动作都试了个遍,直到徐笙开始叫苦连连。
从这以后,徐笙看见浴室腿就开始打颤......
季宴礼取了浴巾,开始细细地为女生擦拭身体,徐笙被他弄得半醉半醒间,仿佛听见男人说了一句,“老婆,明天早上我们再去吃一次黄山包子吧。”
徐笙累极了,连问他缘由的力气也没有,轻嗯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
季宴礼已经吩咐小路去购置给岳父母带的礼品,机票买的也是晚上的,因为是年底,航空公司春运繁忙,他不想给人家添麻烦,遂放弃了开私人飞机回临川的想法。
在回临川之前,他们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可以慢慢消磨。
徐笙是被饿醒的。
昨晚的一桌子菜没吃几口就被某人拉着去了浴室,想起浴室,她动了动酸困的双腿,比前一天练了一天的功还要疲惫。
“老公,好饿。”
徐笙伸了伸懒腰,小手揪着男人睡衣的衣摆撒娇。
男人把一脸委屈的小姑娘搂在怀里,轻哄,“吃我吧,随便吃,保证你能吃得饱饱的。”
“不要!”徐笙饿极了,直接拍掉了男人凑上来的唇。
“好好好,那你先起床穿衣服,我带你去吃黄山包子。”
等二人洗漱穿衣完毕,走到地库上了车,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徐笙为了多睡十分钟,直接把化妆品拿到了车上对着遮阳板里的镜子大致化了一下,她一边补粉底液,一边问开车的男人。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去吃黄山包子了,今天都腊月二十七了,人家夫妻俩也许早就回老家过年了。”
季宴礼启动车子,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语气十分自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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