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要怎么办,那一盒八只,全是小号的。
男人仿佛读懂了他的意思,随手披了件浴袍起身下床,扔下一句“在这乖乖等我”就走出了卧室。
徐笙把蚕丝被蒙在脸上,觉得这脸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本来想勇敢一次,没想到整出这种乌龙。
几分钟后,徐笙听见走路和关门的声音,猜想应该是季宴礼回来了。
她仍然蒙着被子,羞于见人。
处于一片黑暗中的徐笙,突然听见一声稀里哗啦,好像是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同时被倾倒在床上。
什么东西?
她内心惊问,随之一把扯开蒙在身上的被子。
......
床上的景象搞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穿着白色的法式浴袍,腰带直接没系,就这样大喇喇地站着,劲瘦的腰身,纹理分明的肌肉,还有......从上到下一览无余。
他身前摆放着的,大概是二十几盒各种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tt。
徐笙瞳孔骤缩,吓得再次钻到了被子里。
“宝宝,刚才不是还挺猛的吗,现在怎么退缩了,嗯?”男人带着蛊惑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他的脸出现在徐笙面前。
他钻进了被子,刚才那件浴袍早已不见了踪影。
徐笙脸一红,还在嘴硬,“你家里怎么会有那么多那个东西,你买来打算和谁用的?”
季宴礼一怔,开始喊冤,“天地良心啊,宝宝,你可以检查一下,每一盒的包装都是崭新的,完整的,我一只都没有用过。”
“它们都在等着你给他们破...不对,拆包呢。”
徐笙气得打了他一下,在床上,男人嘴里的dirty talk真是一句都不能听。
。。。。。。(此处省略一万字)
徐笙累极了,感觉到季宴礼抱她去洗澡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
她能隐约感觉到男人手持花洒用温水帮她仔细的清洗,动作轻柔。
洗干净后回到床上,还贴心地在她红肿的地方涂了药。
徐笙想问问他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奈何已经没有力气,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徐笙醒来,觉得浑身像是被人打了二十大板一样疼,她眼神扫过床尾,看到那些摆在一起等待她临幸的tt,其实,也就拆了一只。
一只,时长长达一个多小时,都差点要了她的命,再来几只,她怕自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季宴礼还在睡,眉宇间带着得逞后的餍足感。
徐笙伸出手指,轻轻地描摹着他的眉骨,鼻梁,薄唇,还有那枚早就蛊惑人心的唇边痣。
她终于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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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一边忙着公司的事情,一边还要去医院看望季奶奶,路珂找了一家专业的私家侦探,查了几天,一点眉目也没有。
季奶奶家门口的摄像头虽然是好的,但却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因为嫌疑人太有反侦察意识,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出来。
一时陷入僵局。
得知真相后,徐笙第一时间想去墓园看望一下二位爷爷。
季宴礼空出半天时间,带她前往。
去墓园那天,天气阴沉沉的,飘着雾蒙蒙的细雨。
车子一路向上开,一直到了半山腰的位置,视野渐渐开阔,一大片墓地呈现在眼前。
“我也好久没来看爷爷了。”车上,季宴礼紧紧握住徐笙的手,心思有些乱。
爷爷对于他来说,是比父母更重要的存在。
小的时候,爸爸妈妈生意总是很忙,他几乎是在爷爷身边长大,母亲去世后,为了防止继母不好好待他,爷爷更是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当季宴礼学业有成,可以好好孝顺两位老人的时候,爷爷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去世了,这可真的是造化弄人。
男人的掌心是冰凉的,徐笙能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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