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不是去郭世杰那里了吗?
前天晚上,阿江提出不跟他参加比赛的时候,失望愤怒把都填满了。
经过了昨天,陆培德的心已经平静了,什么时候看清这种人都不晚,更何况还是自己没进宁宴之前。
“你还来做什么?”陆培德往店里走。
扑通一声,阿江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陆培德的腿:“阿德,我错了,我真的错得离谱!”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绝望地喊道,“我不该被郭世杰的花言巧语和金钱诱惑,我糊涂啊!”
陆培德是平静了,那是昨天岳宁下场做他的助手之后。那是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跟阿江交集之后,可现在人在这里,还抱着他的腿。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他猛地一甩腿,将阿江的手甩开,向后退了好几步,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愤怒:“你知道那场比赛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阿江瘫坐在地上,他仍不死心,继续哀求道:“阿德,我知道错了,郭世杰利用完我就把我一脚踢开,我现在什么都没了。阿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陆培德讥讽地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你为了钱能背叛我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
“阿德!”阿江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你一点都不念旧情吗?”
阿江哭着爬过来紧紧抱住陆培德的腿,嘴里不停地哀求着。
寿伯从案板上拿起了菜刀,冲过来:“滚不滚,你不走,老东西活够了,劈了你,省得你以后再拖累阿德。”
阿江见寿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连滚带爬地起来,往后跑。
寿伯看阿江跑了,带着埋怨的口气说:“阿德,对这种人不能跟他讲道理,就要凶,他听不懂的,会一次次上门缠着你。”
陆培德拿下寿伯的刀:“寿伯,医生说了,你小中风过了,不要情绪有太大的波动。我去洗个手,我来下面条。”
寿伯看陆培德,脸上还有淤青。电视里说他手臂上还被划开了?
“你还有伤呢!先养伤。”
“一点小伤,没大碍的。”陆培德笑着说。
对过杂货店老板说:“他跟那个阿江其实没什么区别,他现在对你好,外头有机会,他不是照样走吗?”
“你不要瞎说,你怎么不叫你读了大学的儿子回来继承你的杂货店?更何况阿德又不是我儿子。”寿伯跟杂货店老板说。
“痴线!”杂货店老板也没话说了。
陆培德听不懂两人之间的话,问:“寿伯,大叔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他就是瞎说几句啦!”寿伯进自己店里。
杂货店老板直摇头。
陆培德洗了手,套了衣服过来:“寿伯,我来,您去坐会儿。”
寿伯被陆培德硬替了下来,他坐在边上时不时地看两眼陆培德,告诉自己,孩子有出息,以后能有好前途了,自己也该高兴才是。
陆培德察觉了寿伯的眼光,他说:“寿伯,我没事的,脸上的伤很快就会消的。”
自从陆培德改了配方,加上他最近也火了起来,都知道他是陆家菜传承人,他们小店的生意很好,能从早上做到下午一点半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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