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嘴里嘟囔着:“这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咋还动不动就下跪啊?”
楼下的人都顾不上吃饭了,纷纷跑到门口。花姐喊了一声:“宁宁来了。”
这一声特别管用,宝华楼的人立马让出一条路,岳宁看到跪在地上抱住爷爷裤腿的丁胜强。
丁胜强仰头说道:“师傅,我不知道丽姐私下里做了那么多事。我一直以为,那是阿松管理酒楼松懈所致,他在推卸责任。今天我才知道,真的是那个女人找人来陷害宝华楼。我十六岁就跟您学手艺,您就像我亲爸一样……”
花姐听不下去了,呸了一声说:“你咋有脸说这些话?这些日子你冷嘲热讽,还让华叔早点把宝华楼卖给你。现在不过是看宁宁在港城有靠山,害怕了,就摇着尾巴来求饶。华叔,你可别轻易放过他。”
岳宝华被丁胜强背后捅刀,伤得血淋淋的。要不是宁宁聪明,手艺又好到让人惊叹,而且在西北还遇到了她的莫伯伯,要是她只是个普通小姑娘,只怕现在他们祖孙俩只能把宝华楼转让了。要他原谅丁胜强,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岳宝华恨声道:“滚!”
“爷爷!”岳宁一脸不赞同,“有话好好说嘛。”
她走到丁胜强面前,伸出双手搀扶他,温言软语道:“强叔,你这是干啥呢?”
丁胜强疑惑地看着岳宁,肩膀上还未消退的肿痛让他不自觉地心颤。“我是来求你爷爷原谅的,我之前不知道……”
他刚开口,就被花姐打断:“谁信啊?”
岳宁见他站都站不稳,心里想着,真比不上西北的那些男人,起码被她打了,还能拔腿就跑。
她说道:“不管别人信不信,我相信你的诚意。”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街坊兰姐忍不住出声:“你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你就信了。”
岳宁转头对花姐说:“花婶婶,从他们在咱们宝华楼放胶布那天算起,把咱们这些日子以来以及未来十天的人工开销,房子虽说咱自己的,但铺面是有租金价值的,还有职员保险等所有支出都打包算个数。还有我爷爷和阿松叔去医院的费用,也都算清楚。”
花姐眼睛一亮:“那咱们这么多日子的利润损失呢?”
“谁要他的臭钱?”岳宝华怒道。
“爷爷,古语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是一条街上的两家酒楼,没必要把事情做绝。”岳宁想起一件事,“强叔,我爷爷给你还的赌债,你是不是还没还给我爷爷?”
“还有他贪宝华楼的三万多菜钱。”花姐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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