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宁看出了爷爷眼中的疑惑,解释道:“我给莫伯伯寄信,正好碰到乔君贤,就一起出去逛了一圈。”
“哦!”岳宝华随口应了一声,心思却没放在这上面。
乔君贤看出岳宝华有心事,不过自己是外人,不便多问,便说:“华叔、岳宁,我先回房了,晚安!”
“晚安!”祖孙俩先后回应。
乔君贤开门进了房间,岳宁问岳宝华:“爷爷,是不是有什么事?”
岳宝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一点小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爷爷是不方便跟我说吗?”岳宁问道。
这句话说进了岳宝华的心坎里。一直以来,宝华楼的事务都是他自己拿主意,从不需要跟别人商量,也没有商量的习惯。如今他有了孙女,宝华楼迟早是她的,即便宁宁还小,还没有处理这些事情的能力,他也应该跟她讲讲,带着她、教她。
“怎么会呢?”岳宝华掏出钥匙,“进来,我们坐下说。”
祖孙俩进了房间,岳宝华坐下后拿起电话:“宁宁,给你叫杯热牛奶?”
“好。”
岳宝华从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抬头看到孙女,又把烟盒和打火机放在书桌上,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真要开始讲了,岳宝华发现得从头说起,于是索性从丁胜强赌博输钱讲起,说到楼家富被丁胜强鼓动去胜华楼,而他把宝华楼托付给了老实但手艺一般的四徒弟孟友松。
这时,服务员敲门,岳宁去开门,接过服务员送来的一瓶温热牛奶。
服务员走后,岳宝华继续说:“今天晚市的时候,有客人在菜里吃到了胶布。”
“胶布?”
“就是割破手后贴伤口的那种胶布。”岳宝华接着说,“客人当场就闹了起来,可这道菜从厨师到打荷,没人手受伤,也没人贴胶布。你阿松叔跟客人解释,说这胶布不是店里的,客人根本不听,还把你阿松叔打了。”
“这明显是胜华楼的下三滥手段吧?”岳宁问,“阿松叔被打得严重吗?”
“没伤筋动骨,就是鼻青脸肿的。”岳宝华发愁地说,“他们就是知道阿松老实,趁着我不在,使阴招。”
“所以阿松叔明天还会在宝华楼,宝华楼还是会正常营业?”岳宁问。
岳宝华点点头:“阿松说他没问题。”
“爷爷,让阿松叔立刻去住院。”岳宁嘴角带着一丝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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