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没理他,穿着睡衣径直去了床边。
这栋房子客厅、卧室一体化,床就在客厅尽头。
章典起身过去,见她闷头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头发吹干了吗?”
她还是不理睬他,把整张脸盖到了被子下准备睡觉。
章典关上了所有灯,脱下了衬衫,从她脚边钻进了被子里。
“滚。”她在被子下胡乱踢他、推他。
他挨了几脚,握着她的脚从小腿亲了上去,不论她怎么骂怎么打,他都贴上去,将那粒桑葚品尝出汁夜,感觉她蹬的力气都变小了才松开,在被子下凑近她的脸哑声说:“对不起,一一,我不该那么跟你说话。”
沈一在被子里脸闷得发红,呼吸也热热的,看着他湿漉漉的嘴唇又气又无语,伸手重重地打了他两下。
两下打在他的脖子和脸上,几秒钟就红了一片,像又发了荨麻疹一样。
“对不起一一。”他又说,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吻她的腕、她的手臂内侧、她的心口:“别和我生气了……你离开我快两个小时,打电话也不接,我是急昏头了才乱说话……”
沈初一被他吻的气息不稳和他吵架:“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你觉得我就是死性不改的赌鬼。”
“没有。”章典抬起来脸皱眉看她,手上却没有停:“你应该很清楚我从来不认为你在绿洲赌钱有错,更不会认为你参加飙车赛赢钱有错,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去更大的地方玩牌,但你要事先告诉我。”
他吻她的脖子:“要告诉我一一,你要去哪里,去多久,去做什么……”
他又吻她的锁骨:“要接我电话、要让我随时知道你的定位、要和我一起去……”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沈一呼吸加重。
“我是你的犯人。”章典凑近她的嘴唇,单手托住她,看她发红的脸,慢慢吻她:“你怎么能把你的犯人单独丢下?你要24小时监·管我,监·视我,调查我的行踪……”
“我没那么变态。”沈初一推开他的脸,受不了的跨坐在那张漂亮的敛上,嘴巴现在不用用来说话……
※
第二天一整天,沈初一都待在家里没出去。
到了晚上九点,公寓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阵摩托车的轰鸣声。
章典推开窗户就看见楼下至少有五六个骑摩托车的年轻男女轰着油门在漂移、绕圈,时不时往楼上吹口哨。
其中有两个染黄、绿头发的男人看起来长的不错,宽肩窄腰,像是沈一会喜欢的。
章典不用猜也知道,这几个暴走族应该就是什么飙车赛里认识沈一的。
他回过头看沙发上玩游戏的沈一,问她:“是找你的吧?”
今天一天沈一都不怎么搭理他,他改了策略过去和沈一说:“今晚不去参加飙车赛吗?我陪你去。”
沈一从游戏里抬起眼看他。
“我拿一百万押你赢,也让我体验一次稳赢。”章典又说。
沈一终于笑了,嘲讽他说:“你真贱兮兮的,我不去了你又不高兴。”
她说:“我不是因为你不去,是赢他们没意思了。”
门却被敲响了。
章典起身去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短发女孩,和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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