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特罪署的署长安思危亲自审讯的他,特意提点过他:不该说的不要说。
他知道白雪芙的被害和安思危有关,才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他没想到十年后这个案子会重启,更没想到能看到副首相父子被提审,这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他说白雪芙的私人号码连她父母都不知道,她本身朋友就不多,应该只有他知道那个私人号码,白雪芙很可能是用私人通讯号和方少威那群人联系的。”司康耳朵被冻的很红,飞快说。
沈初一找到笔录里经纪人提供的那串私人号码,递给安嘉树说:“你能查到这个号码的通讯记录吗?”
“可以。”安嘉树马上去查。
可号码输入进去,却发现这是个根本不存在的号码。
沈初一不意外这个结果,要清理掉一个号码的存在痕迹对钟康明来说应该毫无难度。
她拿了外套,对安嘉树和司康说:“把林夕木父母的详细地址发给我。”
司康马上反应过来,她要去调查林夕木的父母,“我和你一起去。”怕她不肯又说:“不要单独行动。”
沈初一没有拒绝,点了一下头,和司康一起又开车离开了特罪署大楼。
※
去的路上,司康都很想和她说话,可她低着头一直在查看白雪芙和林夕木的信息,他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才在她拿水喝的时候开口问:“你昨晚没回去睡?”
她的手指顿了一下,抬眼警惕的看他。
“我没有监视的。”司康立刻解释说:“是家里的智能门锁有出入记录推送,我看到你是凌晨两点多才回去的。”
是了,沈初一记起来白世舟那套房子从房门开始都有智能监控,她喝了一口水敷衍说:“去朋友家了。”
“朋友家?”司康几乎是下意识想问:什么朋友?男朋友女朋友?怎么他不知道她在A市还有朋友?
可他又觉得自己有什么立场这样问她?只会惹她厌烦。
犹豫间,她已经说:“不要继续问,我会烦。”
司康握紧方向盘,心里像是被注入冷气一样难受,他从车镜里看她,她低着头继续在查看信息,碎碎的黑发从耳后散落。
他想:她一定有很多朋友,巨鹿学院的优等生,追求者数不胜数,更何况现在她这么的优秀,比肩章教授,前途无量,他不过是她众多“朋友”中不起眼的一个。
昨晚她去的“朋友家”就比他更好吧?
车子停在一栋很老的小洋房前。
林夕木的父母是土生土长的A市人,家境虽然比不上富豪,但绝对殷实,这栋老洋房的价格已经翻了十几倍了。
沈初一和司康下车敲开门,先看见了林夕木父母家的保姆,出示警员证之后保姆依旧很警惕地说:“我没有听太太说,有警察要来。”
她口中的太太是指林夕木。
沈初一脚尖抵住了她要关上的门,直接推开门进去说:“你们太太现在在特罪署接受调查不方便给你打电话。”
保姆自然拦不住她,只能跟在身后有些气愤的说:“我不知道你要调查什么,但家里只有老太太一个人,她说话都不利索……”
沈初一进入客厅,看见了坐在窗边轮椅上发呆的老太太,应该是林夕木的母亲林明君,她已经七十二岁了,头发花白,早些年就患上轻微老年痴呆症,丈夫去世后她更是恶化到人也不认得的地步。
林明君不知道在看窗外的什么,看得很出神,也可能只是在呆滞状态内。
沈初一没过去打扰她,回头对保姆说:“林夕木女士的房间在哪里?麻烦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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