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温白然是回公司后才知道叶哲在她辞职后不久也走了。
他跳槽到大公司,奔着前途而去。
留下乔伊伤心了好一阵才走出来。
这期间因为找不到人诉苦,她同向隼约了几顿酒,不清楚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温白然感觉他们之间的氛围有些微妙。
晚上多喝了两杯,乔伊有些醉了。
温白然陪她去卫生间洗脸时旁敲侧击地问了问,没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她便作罢。
回来时向隼看乔伊走都走不稳了,上前来接。
他熟稔地把她扒在温白然肩上的手拆下来,似嗔似怪地说了句,“还真是醉哪睡哪,逮谁抱谁。”
温白然顿时竖起耳朵,好奇地问他:“她抱你啦?”
向隼:“......”
也是奇了,平时根本闲不住嘴的人这会儿倒是守口如瓶地像被人缝了针似的。
他带乔伊回了座位,温白然没跟他们一块回去,一个人上甲板上吹风。
晚餐很好吃,但舱里太闷,貌似有些消化不良。
出来透透风感觉好很多。
不多久宋叙来了,手里挽着她的外套。
深江是个水一样的城市。
包容,有力量。
充满危险又让人流连忘返。
沿江两岸的灯光在夜色里闪耀,无声又热闹地点亮了甲板上的夜风。
寒意来袭,男人适时将外套披在她肩上,恰如其分的关切不腻不少。
“在想什么。”
温白然正被吹得有点冷了,缩了缩肩膀,顺着他手臂靠过去,连在他肩上蹭了蹭,细声说:“你觉不觉得这里没有家里冷?”
虽然人还是会被风吹得冻僵,但没有风的时候空气里的温度明显更让人觉得温暖,和家里明明已经立春还是冷得叫人必须裹紧围巾的感觉完全不同。
宋叙说是因为地理位置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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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学的时候地理一般,对什么平原中部地区这种绕口的东西没有兴趣。
感觉宋叙又要开始给她上课,她连忙叫停。
“拜托你啊宋教授,这种时候你就不要讲那些专业知识了。”
自从她回来时联想了一下宋叙在大学里当老师的画面,他连着几个晚上都逼她喊他宋老师。不仅要一边听他讲经济学理论,一边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她不配合还会被抓回来挨打。
打得那叫一个实在。
温白然都有点恨他了。
这会儿一听他当老师的瘾又来了,她就忍不住咬牙。
感觉到她幽怨的视线,宋叙眼里露出些微了然的笑意,又狡黠,十分欠揍,“那你教我,我该说什么。”
“......”
温白然想了一下,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浪漫对白,但大概就是我们在一起之类的发言吧。
宋叙沉吟片刻,从善如流地说:“你是说,气候会因为我们的距离而变化。”
“差不多吧。”
是这个意思,但他说得太正经,她完全体会不到亲密。
不过算了。
术业有专攻。
床上床下,有一项专精就行了。
温白然放松地依着他,看江水迢迢,波光在水面像绸纱一样流动,美景怡人,她不禁想起餐厅里的两个人,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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