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重量。
但放在那里的时候又没法对它视而不见。
宋叙略带迷茫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爱情究竟是什么?
他暂且理解为好感加上占有。
可如果是这样,他又并没有想去把她眼光抢回来的冲动。
他很乱。
不是普通的复杂或者迷惑。
而是深刻的不解。
‘你能明白我现在的失落么。’
‘我不明白。’
‘为什么看着你对周凛露出那种表情,我会觉得窒息。’
‘这是为什么?’
他这样问她,问得极其茫然。
而她却似乎真的能理解他的惆怅。
他和周凛虽然都是在高处的人,但周凛身下有无数双愿意托举他的手。宋叙没有。他是独狼,是猎人里最形单影只的那一个。
他从不依赖旁人,因为他有足够且充裕的自信和能力应对所有未知的事物。他深知自己的使命是肩负而不是共享。他没有周凛那样可以随时退下去的后路,他面前只有一望无际的更高。
习惯了单打独斗的人从不问中途加入战斗的那些人是否会停留。他看似主动的掌握了一切,但其实每一段恋情他都在被动的位置,她们来或走,都不被他控制。
第一次在双人关系里主动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温白然的视线却并不在他身上。
他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像周凛那样摇尾乞怜来获得关注。
转身似乎是他唯一的选择。
可他又没走。
他在等。
等到温白然真的来了。
他才忽然之间明白,爱情原来并不能只靠一个人来完成。
宋叙皱眉,依然是冷而淡薄的,可她分明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裂痕。
这样的眼神,
好熟悉。
他问爱上一个人,真的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吗?
尽管温白然震惊地发现自己能够明白他所有的内心活动,可她仍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因为她也不明白。
爱太难了。
比性复杂百倍。
荷尔蒙这种浅表的交换不足以表达。
而所有触及心灵的一切又都是这么让人煎熬又困惑。
温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想。
她对宋叙,大概也是爱吧。
只是怎么说呢。
这爱似乎还没有脱离性的范畴,
似乎仍在心门外徘徊。
爱过周凛之后,她重重关上了心底那扇门,顺便又在上面加了两把锁。但今晚宋叙的挫败生猛又凶狠地撞向她,她隐约听到门锁支离破碎的声响。
她有点害怕。
这才刚刚入冬,越来越漫长的夜就已经冷得让人受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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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酒店高层行政酒廊。
向隼觉得今晚是过不完了。
这一晚上又是饭局又是蹦迪,还要到医院里给宋叙擦屁股。
......给宋叙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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