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许兰君本来在夜场里玩的好好的,接到电话后匆匆赶来,许兰君完全不明白怎么晚上吃饭还好好的两个人转眼就在医院里打起来了?
刚才进进出出的检查,温白然忙着照顾周凛压根没空管其他人,余光里似乎是见许兰君跟着宋叙一块出去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去处理伤口。他脸上也伤得不轻。
温白然心力交瘁地觉得自己应该被掰成两半才好。
分神的间隙,平车上的周凛喘匀了气,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声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
她一怔,“那你是为了什么?”
一时意气?
还是头脑发热?
这都不是他冲动的理由。
温白然无奈地叹气,“别这么幼稚好吗......”
“姓宋的不爱你!”
她骤然失声。
周凛蹙眉,黑眸灼灼着。
受伤的痛楚在他眼中留下的痕迹不及他此刻看她的神情一半深刻。
温白然一时哑然,“阿凛......”
“我承认论条件他不输我,如果你真的爱他,他也爱你,那我...我无话可说。但他不爱你,至少不像我一样爱你!”
“我不能看着你被骗,你明白吗?”
但凡,但凡,姓宋的看她的眼神再多一些爱意。
但凡他不是那么冷静。
周凛也不会这么强烈地想要把温白然从他手里抢回来。
她明明那么好,好到失去她的每一天他都后悔得恨不能杀了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姓宋的没有那么爱她最后却能得到她?
周凛承认他嫉妒,嫉妒得要死。
他无论如何也想再要一个机会。
一个公平的,让她能看见他决心的机会。
他忍着胸口剧烈的疼痛,死死握住她。
温白然手快被捏碎了,细细皱起眉,看他咬紧牙关的倔强模样和从前如出一辙。
她一顿。
“然然,我不想再看你受伤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从头开始。”
“我保证、保证会比从前更爱你。”
“比他更爱你。”
/
深夜。
停车场里的风吹得人脸都疼了。
许兰君怕冷,坐在车里看车外的男人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周凛跟温白然已经分手了,更令人诧异的是她和宋叙在一起了。
难怪、难怪他们晚上说话都那么奇怪。
来深江之前,广培良在家里把宋叙夸出了花。赞他如何能力优秀;如何个性沉稳;如何外表出众,勒令她一定要多多跟人接触,这样的人就算不能做夫妻,做朋友也是极好的。
许兰君今年三十五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深知再好的男人也是就是个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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