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耳边低笑, 恶劣得叫人恨不得撕烂他的嘴:“嗯,被你猜对了。”
“你!”她气得肺都要炸了,他还不肯停下。
拖着她腿根的大手往两边。
温白然双腿一紧,又痛又爽地哼出声来,喘到不行的间隙,她想也没想地张嘴一口咬在他肩上。
牙尖深深刺进他的皮肤和肌肉。
他结实得像块粘牙的橡皮糖。
她使劲磨了两下。
他吃痛,但不吭声。
回敬了两巴掌在她屁股上,托着人转身跨出浴缸。
地面上男人湿漉漉的脚印一直向套间里走去。
温白然从小到大都没挨过一句重话,更别提巴掌,他这两下打的不实,却结结实实打醒了她的羞耻心,莫名的屈辱感涌上来,她眼睛都红了,心一横,在他肩上咬出血。
“嘶。”
听见他抽气,温白然心头一阵舒爽,可紧接着就被人狠狠掂了两下。
她还被制着,这两下掂得她受不了,叫出来的同时松了口。
宋叙这人脑子太好使,一瞬间就从她的反应中抓到了她的软肋,于是到床上也不放她下来,就着这个姿势一直磨到她抽泣着说“宋叙、宋叙。”
女人清柔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娇而不自知,媚得像毒,丝丝缕缕浸润他,叫他胸口下某个地方跟着变得潮湿不堪。
动作再也收不住了。
他将人摔到枕头上,又揉进怀里,怎么样都吻不够她的嘴。
“温白然。”
温白然被折腾到近乎晕厥,迷离间听见他叫她的名字,努力睁开眼,周遭忽明忽暗的暴风中,他深暗的眼光像海面的灯塔,那微弱又昏淡的光亮是唯一的指引。
在灭顶的狂潮彻底将他们吞没之前,她恍惚间听见他说了几个字。
……
//
W酒店的行政套间。
属于夜间的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这里重合。
宋叙今天特意把她带来这里好像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温白然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他在身上留下的那些印记,又红又紫,胸口那一片最严重,简直不堪入目。
她皱眉,想他八成是疯了。
不过他也没捞着什么好,刚才趁光看他肩头,那也是血肉模糊的。
温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跟他在一起时间太长,沾染上了他冷血的毛病,她竟然一点恻隐都没有,反而感觉这种见血的报复简直大快人心。
谁让他在浴缸里那么整她?
披上浴袍,暖融融的感觉围上来。
濡湿的发丝贴在耳边,有些痒。
她用手拨开,指腹划过耳侧的一瞬间,耳边又出现刚才幻听的那句话。
‘温白然。跟我结婚。’
……
宋叙的嗓音提琴一样浓郁,低沉地锯磨着她的骨头,深入骨髓的磁性扰乱了脑子里的电场,温白然有些眩晕,竟然下意识觉得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他病了?
还是她病了?
唔,大概都不是。
摇摇头,温白然转出浴室,客厅里的男人已经准备好了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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