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她都不记得戚奶奶说了什么,等戚奶奶出去后,她才问贺今羡:“阿臻呢?”
贺今羡微微一笑:“关起来了,让他闭门思过。”
徐宜昭反应很大,声量也拔高:“凭什么?你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去报警的!”
他侧过身子看她,眼底凝着寒霜:“我是守法公民,当然不会做坏事,为什么关起来?昭昭,这应该问贺臻才对。”
“这座庄园都是我的,我没报警贺臻私闯民宅他就该知足了,还有……”他冰冷的语气忽然顿住,“那不是囚禁。身为父亲,我只是管教不听话的儿子而已。”
见徐宜昭脸色越来越白,他紧盯着她溃散的瞳仁:“他胆子很大啊,竟然连自己的养母都敢拐跑。”
“昭昭,我也没跟你在说笑,你要是再敢为他说一句话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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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宅旁的小阁楼,靠近湖水的方向,光线暗淡,阳光也进不来,整个阁楼都潮湿又阴森。
毕然送早餐上楼进屋,贺臻还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发呆:“贺少爷,早餐准备好了。”
贺臻立刻坐起身,“昭昭呢?”
毕然回答:“贺太太刚跟贺先生出去散步了,状态很好。”
贺臻冷笑:“我信你个鬼,你就是贺今羡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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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然不爽道:“首先,我只是个领工资的打工人,你不能这样羞辱我,如果你是我老板,我当然也会帮你办事啊,真是搞笑!”
她放下餐盘转身就走。
贺臻又喊住他:“去问问贺今羡,什么时候把我放出去。”
毕然根本理都不理他。
出了阁楼,毕然去找了戚奶奶,早上要例行给戚奶奶量血压。
戚奶奶笑说:“也辛苦你照顾我这个老家伙了。”
毕然笑道:“是贺先生聘请我照顾您的,不仅包吃包住,工资还很高呢,照顾您也是应该的。”
戚奶奶话题一转:“那今羡打算什么时候把阿臻放出来?”
毕然收捡血压仪的手僵住:“您怎么知道?”
戚奶奶:“别人我不了解,这两个我自己带大的孩子,我还不清楚?”
昨晚贺臻带着昭昭过来时,分明介绍过昭昭是他未婚妻,他当时那个状态,哪里是对待自己的养母?况且她也一直知道,贺家跟徐家的小姐有桩婚约。
虽然她一直住在雁溪,好多年没回京市了,也是听过那女孩的名字,就叫徐宜昭。
昭昭本该是贺臻的未婚妻。
贺臻匆忙把人夜里带过来躲避风头,贺今羡比他们还早到,却偏偏不现身,晚上贺臻带昭昭去游湖赏萤火,结果最后是贺今羡抱着昭昭回来的。
还说昭昭是他的妻子。
她是老了,不是老糊涂。
毕然回答说:“什么时候让贺臻出来,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她就是一打工的,听老板的命令做事而已。
戚奶奶无奈摇头:“今羡我是管不住的,我就算开口,他也会用别的办法堵住我的嘴。”
她看向刚在外面散步回来的二人,目光落在贺今羡温柔的脸庞上,心思微沉。
此时院子里,徐宜昭低着头大步朝前走。
贺今羡牵着她手心,拉住她:“看路,当心摔了。”
“你不是在帮我看着吗?”她情绪淡淡地说。
贺今羡笑着问她:“看来昭昭很信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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