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贺臻情绪不好,一副要找人干架的样子,那人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了,自个儿搂着辣妹去边儿玩。
不知何时,身旁又落坐一人。
贺臻蔫蔫地喝着酒,脖子仰起,酒水从唇瓣溢出,蜿蜒的痕迹从下巴流到脖颈。
他已经独自闷了好几瓶烈酒。
这时,一只纤细的腕子夺过他手中的酒瓶,“你才出院就酗酒,不怕身体出问题?”
贺臻侧眸瞟去,眼里冷意弥漫:“是你?”
徐欣染微笑:“怎么,你很失望看到我?”
贺臻没理,又继续开了一瓶酒。
徐欣染:“你还活着我很高兴,但你到底为什么回来后就变了一个人?是发现昭昭没有等你嫁给了别人,你伤心了?”
贺臻低声吼:“关你什么事?”
徐欣染见他这颓废的模样,心里难受:“你很失望,在你心里那么好的昭昭,那么喜欢你的昭昭,竟然在你死后几个月里就跟别人结婚了,对吗?”
“那又怎样?”贺臻用力把酒瓶按在桌上,声线嘶哑:“我要是不在意才有问题!昭昭本来就是我的!”
徐欣染语气低落喊他:“贺臻。”
她主动上前拥抱他,柔声说:“既然昭昭已经结了婚,你就……”
话没说完,贺臻猛地站起身,一掌把她推开:“滚,别碍着我!”
贺臻头疼欲裂,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他望向镜子里尚且还是稚嫩的面容。
他才二十二岁。
自从前几天从颐岭别苑回来后,他就挫败地在家躺了好几天。
他跟贺今羡比起来,哪里够看的呢?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年龄,还有阅历及能力。
跟贺今羡比起来,他有什么?
他的所有都是因为被冠上了贺今羡养子的这层身份,没了贺今羡,没了贺家,他什么都不是。
或许,他都不能是昭昭的未婚夫。
可是昭昭,是他一直以来,认为唯一属于他的人。
贺今羡就那样无情把她抢走了……
贺臻心中戾气无处爆发,最终用力捶向镜子,拳头被砸得鲜血淋漓。
他摇摇晃晃走出洗手间,迎面就撞到一个男人,连抬眼的兴趣都没,提步要走。
那被他撞到的人当即站在原地,嫌弃又狂妄地盯着他背影:“喂,撞了人,不道歉?”
贺臻当没听见,继续走。
那人火大追上去,用力拉住他后衣襟:“贺臻,你想死吗?”
这熟悉的声音,瞬间使贺臻醒了酒。
他转身看向面前的男人,眉宇渐渐拢成疙瘩:“江颂!”
江颂砸了砸唇瓣,不屑地笑:“记性还不算差,叫你颂爷大名有事?”
贺臻想起徐宜昭会嫁给贺今羡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混账对徐宜昭起了心思,如果不是江颂,他的昭昭也不会走投无路……
江颂就是他不幸的导火索!
贺臻低头没做回应。
江颂本身就心烦得很,正好也找他有事:“你倒是运气不好自己凑到我面前来了,老子还有事问你,你不是死了吗?回来干什么啊?还有,昭昭这几个月去了哪儿,你把她藏起来了?”
“你小子干脆死外面就好了,废物东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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