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雕花窗棱前,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你说,他们的说法可信吗?”
这是近段时间这个大殿里,贾府第二次被提及,戴权心想,这贾府还真是奇葩,眼见病入膏肓,竟是接二连三呈上好东西——医方、技术配方。
如果说,早先当今只是想照拂一二,如今这“□□、精盐、肥皂”配方呈上,局势就完全变了,偏偏就在国库吃紧,当今磨刀霍霍之时,真是——
好运气啊!连带着四王八公也躲过一劫。
诸多思绪不过一瞬间便被戴权快速收拢,他谨慎回答,“奴不知,但想来是有几分可信的。毕竟‘洗髓丹’早先年也不曾听说,甚至老太君也只是近几年才服用,想来他们早前是不知道‘洗髓丹’的妙用。既是如此,说不得,这‘□□’‘精盐’‘肥皂’的、配方,也是顺带被找出来的。”
戴权说完,殿内就是一阵的沉默。
良久,当今才不置可否道,“可真是祖先保佑。去,把‘肥皂’‘精盐’两项交给林如海,‘肥皂’国公府可入三成,其它让他看着办,尽快充盈国库。”
“是。”
荣国府,此时正处在一片欢欣中,尽管不许宴饮娱乐,但王夫人的好心情是谁都看得见的。各级管事婆子小厮丫头都派发了赏钱,另外还开了小祠堂上香敬告。
与之相反的是邢夫人,瞧着王夫人的做派就膈应。
反倒是贾赦没有以前那般大的怨气,甚至让贾琏、王熙凤配合王夫人,给足了面子,这就更让邢夫人窝火。
当晚,荣庆堂开饭前,邢夫人就没忍住讥讽了两句,“恭喜二弟,总算是挪了地!看来真是风水的问题,没想到,这一搬家,二弟就升迁,这要是早知道,想来你大哥肯定是要成全你的。”
这话一出,便是满堂寂静。
毕竟往日邢夫人虽有不快,却不曾如此直白,由此可见邢王二人如今矛盾之深。
末了,还是老太太皱眉道,“开饭,哪来那么多话!”
这段饭,有些人吃得胃疼,小辈们更是鸦雀无声。也就网友们瞧着乐呵。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瞧瞧,差一个戏棚就能搭起来了。』
『妯娌矛盾,千古难题。每次我妈和家里婶婶聚在一起,那叫一个刀光剑影。』
『邢夫人还是出身低了,要不然搁这儿,早就闹开了。』
『谁让人家是王家人,看看上次搬家权力交割,王家派了王子腾的夫人一来,最后还不是回到了“王家人”手里。』
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
然而,饭毕,将散之时,出乎意料的来了个“峰回路转”——邢夫人带来的婆子就被王夫人掌了嘴,理由是“长舌多嘴”,气得邢夫人直哆嗦。
一时间,大房二房妯娌间,风云再起。
其余人只作看不见,老太太偶尔见邢夫人被欺负狠了,便叫叫停,如此直至入冬,整个府内都是两人来回斗法。
连带着往日会跳蹿的赵姨娘,也格外安生。
与荣国府相比,宁国府这一年都格外冷清。
年中因为贾珍过世,前来帮忙的尤氏老娘和尤氏姐妹,被尤氏送了回去。贾蓉守孝,贾敬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
也是难为尤氏,只在逼近年岁才过来一趟,之后又为年事忙活开来。
转过年,府内陆陆续续放出去了好些丫头。
老太太也想给身边的丫头谋个出路,鸳鸯一如红楼里,并不愿出府。但或许是因着这次未有贾赦讨要的缘故,鸳鸯也并未赌咒发誓一辈子伺候在老太太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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