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厨娘,就为了让贾元春吃得满意。
贾元春本只是略动筷子,不消片刻,却是得了味,差点停不下来。
尤其一道罐焖三宝鸭、一道红花鱼翅最得她心意。
往日虽偶有传言她家吃□□致美味,贾元春却也只是听听。
毕竟宫内山珍海味,外间如何比得了。
她还只当别人特意在她面前奉承,现下却是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夸赞了。
不仅味美,摆盘也尤其精致,便是比着御膳也不差几分了。
一时,贾元春又是骄傲又是安慰。
其余人等,贾赦最是好吃,只往日他母亲不乐意让他解馋,如今便吃得投入。
贾政嫌弃地往一旁坐了坐,一扭头,见贾珍正抱着一碗松茸裙边吃得津津有味。他瞧着贾珍这几日气色确实不好,倒不好说什么了。
只叹息一声,将自己那碗还没动的松茸裙边推了过去。
须臾,筵席毕。
老太太知道往后便是作诗、看戏,便没兴趣跟着凑活。正好外面门子来报“琏二爷回来了”,她便让贾琏先给贾元春磕头,然后带到了后面问话。
“祖母,我可想死你了。”贾琏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没有形象地哭一句,半点没了往日的公子哥的做派。
『贾琏去了又多久了?』
『年前去的,半年总有了吧。』
『我去,这是贾琏?』
『瞧给孩子可怜的,这是多久没吃上饭了。』
『看来军营的日子不好过啊。』
老太太嫌弃,“你先别说话,吃完再说。”
“唔唔!”贾琏连忙点头。
没一会儿,王熙凤、贾赦也脱开了身,赶来后头看贾琏。
贾琏正好快吃完了,正在喝汤。
王熙凤先一步扑向贾琏,“爷,您可回来了。”
但贾琏却将目光投向了贾赦,一见到老爹,他立马眼睛红了,“父亲,您可害苦了孩儿。”天知道军营里,磨牙打屁脚臭汗臭的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贾赦尴尬,先瞅向贾母,见老太太没有动拐杖的意思,这才挺了挺胸膛,训道,“一点苦头都吃不得?我可是和安国公一直通信,你吃得穿得都和世子一样,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等等,”想到什么,贾赦厉喝,“年前过年你都没回来,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莫非,你做了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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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怒,“是安国公听说娘娘省亲,这才特许我回家一趟。”
而且,什么叫“吃的穿的和世子一样”?关键世子他都是和那些兵士混在一起,这才是他最苦逼的地方。
“咳,这样啊,那便好那便好。”贾赦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老太太心下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看贾赦犯蠢,问贾琏,“当初你走的匆忙,却是没问,安国公这一路往哪里剿的匪?”
贾琏听老祖宗发问,忙正了正神色,他还渴望老祖宗把他捞回来呢。
从军,真特么不是人干的。
贾琏道,“我们这一路往南,都是到一处剿一处匪,一直到海疆才停下来。现今无匪患可剿,只每日出操。这也是安国公能让孙儿回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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